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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营业路渊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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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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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几天就回来。相反,在余情打电话说分手之后的将近两周内,路渊音信全无,如人间蒸发一般。

余情去他家里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将手指上的戒指放在餐桌上,离开时将钥匙挂在鞋柜旁,关上门没有丝毫留恋。

余情这些日子没有想起那日在会议室中的电话,他下意识抗拒去思索一切,更不愿面对自己。

一而再,再而三,他因为路渊变得不像自己,退让妥协、谄媚怨怼…这些他曾鄙夷看不上的情绪与行为,都在他身上一一发生。

用忙碌麻痹自我,用遗忘忽略伤痕,余情不去想起便可以粉饰太平,只当全无此人的存在。

两周之后,余情的电话又响了,那时他刚刚交接完工作,彻底离开了办公室。

来电显示国外号码,不用想...是路渊。

余情挂掉了电话,抬起头看向面前的十字路口。

他应该往哪儿去呢?真的不知道。

爱情没了,事业丢了。

走投无路之下,余情只能回到养父那里算个暂时的安顿。

路渊两周没有消息,随即而来的是狂轰滥炸般的电话攻击。铃声一遍一遍叫嚣,如路大少爷的脾气一样,压根不给人喘息的空间。电话一遍一遍响起,好像在提醒着余情那日的一切都还没有过去,撕心裂肺的纠缠还会不断发生。

余情最初直接挂掉电话,后来没办法只能将号码拉黑或者直接关机。他不愿听到路渊的声音,就好似不愿面对那日惊慌无措的自己一样。

往后一周多的时间,余情焦头烂额、狼狈不堪。

他没有空闲时间用来伤心痛苦,每天都沉浸在如何生活的挣扎之中。

12-11(下)

电话打不通,路大少爷总有办法可以刷存在感。

家里收到路渊寄来的快递那天,余情不在家。

当日,余情一早起来便出了门,打算找自己大学同学问问工作的事情。

投资行业待不了,他得快点给自己找下个出路。

住在养父家里这几天,他没有提及自己丢了工作的事情,一是开不了口、抹不开面,二是怕养父年纪大了担心他。

原来的那些同学这几年联系不多,行业也各不相同,他们只能尽量帮忙,没人敢给个准话。

余情心情沉重回家,进屋就发现气氛不对。

家里,养父和孙澄都在。两人坐在沙发上抬起头,四只眼睛瞪着余情让他浑身都感到难受。那眼神中有太多的东西,仿佛在看一个浑身肮脏的过街老鼠。

“你跟我来。”养父起身走到余情面前,将一个U盘递给他,同时还拿给他一个国际快递的袋子,“这是今天收到的。上面的这些字母我看不太懂,快递员说是国外加急寄来的,我担心很重要就直接打开了。”

养父让余情随自己走到阳台,深吸一口气后看着他,“你妈妈不在了之后我没怎么管过你,你平日对澄澄也很不错...但这种东西寄到家里,会对他造成很不好的影响...”养父年纪大了,说话还算含蓄,可眼中难以压制的复杂情绪还是让余情心里咯噔一声,“你的私生活我不管,但是澄澄年纪还小,刚刚我不知道是什么点开了,他就在我身边...”

最终,养父看着余情说,“我就不留你了,你搬出去吧。”

余情茫然张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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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U盘里装着余情和路渊上//床时留下的视频:余情套着一件旗袍,而路渊压在他身上耕耘如同疯狗一般。视频倒是没有露点,但两人在干什么一目了然。

他们刚住在一起时拍了很多这样的视频,余情不愿意,路渊坚持…付出更多的那一方便只能配合。

余情当天收拾东西离开养父家,一句话都没有为自己辩解。他受不了养父和孙澄的眼神,一刻都不能忍受。

路大少爷用他的实际行动来表达了自己的怒火。那视频曾经是两人欢//愉的印记,可现在却成了彼此伤害的武器,就像余情用话语伤了路渊一样,对方只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小时候,母亲要求余情学习单簧管。家里的经济条件不算太好,乐器学习时常成为负担,余情体恤母亲想过放弃,可母亲却要他坚持,要他一直学下去。

那或许是父亲最好的一面,母亲要记住。可在余情的心底深处,他也知这是母亲在用刀子一下一下划过父亲的皮肉,在一遍一遍对父亲强调音乐上的郁郁不得志,同时这也让余情记住生活的现实,世事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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