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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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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普通朋友,不是他们想的那种关系,不过他父母“嗯嗯哦哦”完,还叮嘱连漪回国后记得去他们家吃饭,又说带连漪认认亲戚,显然没把许年的解释当一回事。

连漪叹气。

清者自清,只能让时间证明他俩清清白白了。

连漪在医院里陪了他两天,眼见他气色越来越好,还有心情逗弄小护士——

护士里有一个长得很可爱的,一双碧蓝色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睫毛卷翘,带了点婴儿肥和小雀斑的脸上总是刻意的一本正经,许年喜欢逗她,见面第一眼就问她今年上高中没有。

小护士气鼓鼓说:“i’m twenty-seven”

许年惊讶了,指着连漪说,你竟然比她还大,她才二十六。

小护士气急,给他的胳膊重重地扎了一针。

许年痛得嘶气了一会,又笑了。

当真是损友。

连漪无意当他撩妹的工具人,见许年已经生龙活虎,还有小护士照顾得好好的,她便回剑桥了。

十月,连漪正式入住宿舍,成为剑桥在读博士中的一员。

在旁人眼里文科博士应当是很轻松的,没有实验室点卯,也不用跑数据做工程,每天就是看看书,写写paper,和导师开一些meeting,睡到自然醒,自习室和图书馆呆呆,到了博三随便安排一两个月写写毕业论文就毕业了。

但实际上,因为她选择的语言方向是关于整个欧洲的语言体系与国际关系,除了第一个小学期是待在学院上课,之后就开始成为空中飞人,为了做调研报告,来回在几个国家中飞。

原本以为自己有了那么多年的积累,再读博应当轻松一点了,但她还是远远低估了难度,且他们专业是要求有两门二外的,除了英语,连漪又辅修了一门意大利语和一门法语,后来跟随导师去塞尔维亚和捷克做社会调研,连漪又学了一些塞尔维亚语和捷克语。

光是学新的语言,她就吃了不少苦头。

他们不是理工生,没有实验室,他们的每一篇文章每一篇调查都来自实地勘察,水土不服,饮食不适应,在常年的奔波里连漪的体质不仅没有变好,反而越来越容易病了。

有一年她回英国,许年知道她回去的消息很高兴,特地来机场迎接她,可一直到连漪站到他面前,许年都没有认出她。

她剪短了头发,以往的裙子几乎没有再穿过了,每天都是宽大的t恤和耐磨的工装裤,但是精神风貌倒是越来越好了。

她叫了许年的名字,许年呆滞了许久才认出她,震惊道:“天啊,你经历了什么?”

从一个温暖的国家又回到阴雨连绵的英国,第二天连漪就生起病来了,发烧咳嗽,原本催促她写文章的导师都良心不安,让她先回去休息两个星期。

几乎每次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她都会生一场病。

伯父伯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后,开始不停地给她邮寄中药,甚至好几次因为中药被海关查扣了,连漪又被通知到海关去核实领取。

每天吃各种各样的中成药,宿舍里常年飘荡着一股中药的苦涩香,连她整个人都快熏入味了,身体倒也逐渐被调理过来,没有那么容易病了。

每天睁开眼睛看文献,闭上眼睛思考自己投的文章什么时候有回应。

被拒是家常便饭,大修是中彩票,小修更是三年都没遇到过几次。

没有四处飞的时候,在学校的日常是每天早上开会,中午整理资料,下午读文献,有退稿就修稿改稿,没有退稿就准备下次和导师见面的时候商议新的研究命题。

博二的时候,连漪为了配合导师的研究,作为一名research associate加入了导师所在的欧洲语言研究机构。

博一的师弟师妹都用仰慕的眼光看着她,而连漪深觉自己只是从一个循环里跳到了另一个循环里。

她的本硕都是翻译方向,博士虽然已转到语言学的研究,但老本没有忘。

有一次参加学术会议的时候无意听人说联合国翻译在收新人,连漪当时正在做国际关系与语言这一块,在和导师商议后她投递了实习申请。

结果就是那样巧合,面试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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