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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师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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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35百亿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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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今天这样的事, 神父也没说必须让他改好,好像有自信即使被他输光钱、或者闯了大祸,也能完全担负起他和惠的生活。

对方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可怕的从容, 而这种从容是禅院甚尔未曾拥有过的。

脱离家族的男人居无定所,也没有什么理想或希望, 仿佛整个人生都被在禅院家的那段时间所摧毁。

或许和惠的母亲在一起时,他还曾为此努力过, 但当那个人死去后, 人生也再次被他亲手抛弃。

连承担自己的人生都做不到,这样的他根本没法负担另一个小崽子的人生。

所以他也想过等到惠四、五岁的时候,如果展现出咒力天赋, 就把他送到禅院家去。

那里对自己来说是垃圾堆, 但对有咒力天赋的小崽子来说, 待在那里至少比跟在他身边强。

结果禅院甚尔还没来得及完全自暴自弃,这个突然出现的古怪神父就硬是闯进他家。

对方不禁把小惠照顾得很好, 甚至连他自己也被不由分说地照顾起来。

……根本就是犯规啊。

比起他,对方才是真正老练的猎手吧?

会让网里的猎物不知不觉放下戒备,直到完全驯服,主动把项圈的锁链递到他手上, 安心地由其摆布。

真是个恐怖又险恶的家伙。

懒洋洋地赖在年轻神父腿上, 禅院甚尔一边腹诽着对方, 一边厚脸皮地做那个被驯化的“可怜”猎物, 一点也不引以为耻。

“今天怎么样, 中介人给你找来几桩生意?”

禅院甚尔仰望着对方,随口问道。

“来了七个人,都很好地治愈了,还请他们顺便做了一份随机调查。”

言峰士郎说着突然想起件事,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对方。

“这是这次的佣金,中介人应该已经转来了,一共一亿一千两百万,拿去花吧。”

禅院甚尔刚想问是什么随机调查,就被径直怼到面前的银行卡惊住了。

一亿一千两百万?

七个人,就是说一人一千六百万?

中介人抽了两

成,所以单次治疗费两千万……

这也太赚了吧?!

“都给我?你不是还有贷款吗?”

禅院甚尔没有马上接过,如果是几百万或者一两千万也就罢了,这么大笔钱突然说要给他,怎么想也不是白给的吧?

是不是有什么条件?

他狐疑地望着对方,然而言峰士郎的表现还和平常一样,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额发说:

“那个不需要担心,而且之前不是说好会给你?”

禅院甚尔不由翻身坐起,点了点他的胸口道:

“喂喂、这可是一个多亿,你到底对钱有没有概念啊?给这么多钱,究竟是想我干嘛?”

对于他的反应,言峰士郎有点纳闷,他本想说不用你做什么,之前自己身无分文的时候不也给过自己吗。

但看对方一脸不相信,非要问个究竟的样子,他的思路不由一歪,突发奇想地伸手过去——就当是报刚才被解裤链的仇。

言峰士郎拉开男人的裤腰和里面内裤的松紧带,迎着对方一下子睁圆的眼睛,说道:

“该做什么你自己想。”

说完他淡定地将银行卡塞了进去——

“你!?”

禅院甚尔顿时挣扎,嚷嚷着抗议道:

“喂!别随便往别人内裤里塞东西啊,当我是脱衣舞女吗!”

言峰士郎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不讲道理地笑话他:

“怎么,一亿不够?那要出多少钱你才肯?”

禅院甚尔黑着脸把卡片掏出来,居然还认真地想了想,最后没好气道:

“想让我跳脱衣舞?哼,怎么也得一百亿吧!你的话……最多给你打个半折。”

见男人一脸不高兴,言峰士郎挨过去亲了亲他,在他耳边小声说:

“一百亿我答应,你可以不给我跳,但也不许给别人跳,我花钱买断了,怎么样?同意么?”

禅院甚尔十分无语,好气又好笑说:

“你神经病啊?谁会花一百亿看男人跳舞?就算一天请十个脱衣舞女,一百亿也够看五十年了吧喂……”

言峰士郎把对方按在

沙发上,认真看着他的脸说道: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也不喜欢那些舞女,我只想让你觉得开心,所以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突如其来的直球让禅院甚尔愣住,半天他才撇开脸,不自然地说:

“你干嘛、突然就……”

对方用手捏住他的下巴,不准他挪开目光:

“以后不要再问我有什么条件,对你,我不会提任何条件,这点可以理解吗?”

禅院甚尔眼神游移,最后没有办法,不得不耍赖似的反扑过去,一把将没防备的言峰士郎掀下来。

反身骑上去的他呲牙道:

“别太过分了小鬼!你到底想怎样?乳臭未干的家伙、连和女人的经验都没有,居然还想包养我?真笑死人了!”

言峰士郎冷静地望着他,沉声问道:

“必须要有吗?”

“哈?”

“和女人的经验,必须要有吗?”

禅院甚尔顿住,他突然发现自己有点无法想象,这个禁欲笨蛋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的场景。

而且莫名地非常火大……

他不禁想起今天那个女人称呼对方‘士郎’的样子。

有那么亲密吗?

他还特意装作殷勤的样子,结果那个女人根本不上钩,对神父的态度比对自己热情多了。

这个保姆笨蛋在人|妻中间也未免太受欢迎了吧?

“你想和谁有啊,啊?像你这种毛头小子,根本就……”

禅院甚尔啧了一声,有点说不出‘不会有人看上’,因为明显是假的。

相反,搞不好还意外地受欢迎,但他才不会说这种让对方得意的话。

面对骑在自己身上的禅院甚尔,言峰士郎双手落在对方大腿上,一边一本正经地摩挲着,一边诚恳地提问。

“也对,确实不太可能有女士青睐我,那么你愿意教我这些事吗?”

“……凭什么要我教你?喂、你给我老实点!”

言峰士郎两手一直停在那里,闻言不禁疑惑。

禅院甚尔脸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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