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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后被敌国皇子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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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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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赵菀玉起床,难得地感觉到某个地方很不舒服,她揉了揉腰。

起床后, 想到刘徵送她的那把匕首,她叫来阿如, 让她把书房旁边的屋子空出来。现在的天太冷, 时不时下雪, 刘徵倒是无所谓, 除了暴雪骤雨,都在书院后面的空地练功。

她身体比不了他,若是因为学些招式受了寒,到时候还要躺在床上养病就是本末倒置了。

阿如应了是, 一个时辰就让人将那间屋子里所有的陈设抬了出去。午后赵菀玉觉得身体的酸胀感所剩无几,便换了件利落的衣裳去了那间空屋,让阿如教她些防身的招式。

阿如早就得了刘徵的吩咐, 自然按照命令行事, 只是得知公主从前练过一些简单的防身术, 然而这半年没有继续, 只先叫她活动身体, 之后才叫了她两个比较简单的招式。

赵菀玉不是个急于求成的人,便跟着阿如学了快两个时辰,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今日的锻炼。

大雪天里出了一身汗,赵菀玉沐浴更衣之后才用了晚膳, 用完晚膳, 她起身往支摘窗走去,外面的天穹黑如漆墨,她只把手微微伸出去一些, 就能感受到一股寒意。

赵菀玉转过身来问月见,“月见,今日那只小黑猫来过了吗?”

月见剪掉一截较长的灯芯,闻言愣了下,“奴婢没看到。”

赵菀玉蹙了下眉。

月见又道:“或许今日那只猫找到食物了,就不来了吧。”那只猫自从第一天出现之后,这十来日每天都来觅食。

赵菀玉在窗前立了一会儿,又将支摘窗的缝隙稍稍开大了点,才回了内室。

刘徵是在半夜回来的,他回来的时候赵菀玉已经睡着了,因为他掀开被褥的声音才睁开眼,“殿下。”她意识不甚清楚地叫了他一声。

刘徵嗯了一声,盖好被褥之后看了看她,“今日练武了吗?”

赵菀玉打了个呵欠,眼角浮现一点点水光,“跟着阿如练了一会儿,只是很久没动过身子,阿如便只教了我一些简单的。”

“嗯,循序渐进。”刘徵躺在她身边说,说完这句话,见她两只眼皮使劲儿往下耷拉,他理了理被褥,说,“睡吧。”

赵菀玉醒来的时候,刘徵已经离开很久了,而这一次离开,他又三四天没有回来,赵菀玉开始正式跟着阿如学些防身的功夫,她希望自己能学些厉害有用的,不怕疼不怕伤,阿如见她态度执着,就收了只教些最简单有用的的心思。练起她来也略狠了些,这样一来,就免不了摔摔打打。

这日刚躺下刘徵就回来了,因为身体有些地方不太舒服,就没怎么睡得着,不过为了不打扰刘徵,就算没睡着她也一动不动,直到估摸刘徵睡着后,她翻了个身,然后枕侧的人也翻了下身,便对上一双漆黑清醒的眸子。

“睡不着?”刘徵问,他今日心情仿佛不错,整个人看起来比前些日子要喜悦一点点,可若不是赵菀玉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对他比从前熟悉很多,肯定是发现不了的。

“有一点。”她承认。

刘徵听罢看了看她,然后身体往她那个方向靠近,只他的手刚放在她的腰间系带上,赵菀玉就忍不住动了下脚踝,两个人的距离靠的很近,马上就要贴在一起了,她脚踝一动,就不小心碰到了刘徵结实的腿骨,登时,她的脸色就变得有些苍白。

刘徵停下动作,坐起身来问:“怎么了?”

赵菀玉挤出一个笑,无所谓地摇摇头,“没事。”

刘徵目光从她白的似雪的面颊上一寸寸巡视过,最后隔着一床蓬松的蚕丝被,落在她脚踝的位置上,“脚踝怎么了?”

他眼睛真的很尖,反应也很迅速,赵菀玉只好承认,“今日练武的时候,不小心把脚踝扭伤了。”她瞥了眼刘徵的神色,昏暗的床帐中,男子冷白的皮肤看不出什么喜怒,“不过没大碍。”

男子扫了一下她,忽然转身掀开床幔下了床,赵菀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跟着坐起身,因为脚踝疼,她动作略慢,好不容易从床榻内侧挪到外侧,正要掀开垂下来的床幔,这个时候,一双修长的手先一步掀开床幔,赵菀玉的视线随之明亮起来,刘徵一只手里拿着烛台,他将烛台放在床榻一侧的高脚案几上,而后将床幔挂在银制蝙蝠如意蚊帐钩上。

之后他在床头坐下,低着头把她左脚脚踝处的亵裤挽起来了。

他动作很轻,一点点往上,只是动作再轻,赵菀玉穿的亵裤单薄,还是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了她的肌肤,男子指腹带着薄茧,轻轻划过皮肤时带来一阵痒意,痒意轻微,就像是一片羽毛拂过春日的碧波湖。

“上药了吗?”男子低哑的声音在床帐处响起。

“上了,就是这药膏味道不浓,可能你察觉不出来。”赵菀玉回道。

男人闻言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盯着她泛着青红色的脚踝问了一句,“疼吗?”

男人说话时,像小扇子的眼睫低垂着,烛台橘红明亮的光芒打在在男子俊秀的面庞上,他的面庞上便也染上了烛光橘红的色彩,将他冷白的面容变得红艳起来。

“不疼。”赵菀玉脑袋低下,坐在床上说。

男人睫毛轻抬,隔着一臂距离,他的目光再度落在了她的身上,赵菀玉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片刻之后,男人忽然又低下头,朝她的脚踝伸出手去,他手一碰上去,赵菀玉疼的一哆嗦,咬着唇看向刘徵。

刘徵的动作没有轻,他的手落在受伤的位置替她重重揉捏,约莫过了几个呼吸,钻人的疼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刘徵动作停下,问,“还疼吗?”

赵菀玉实诚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不疼了。”这下是真的不疼了。

刘徵又看了看她,似乎在衡量她话里的可信程度,过了片刻他放在她脚腕的手彻底松开,赵菀玉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男子的声音这时候又响起,“还有哪些地方受伤了?”

赵菀玉微愣了下,过了一下她摇头道:“没有……”话说了一半就在男人黑沉的眸光中消了音,“腰间撞了一下,不过不怎么疼。”

刘徵看了她一会儿,手伸向她腰间,这个伤是昨日弄的,过了一日的时间巴掌大的红痕已经变成了乌青色,而她其他地方的皮肤白的发光,这片痕迹便异常显眼。刘徵看了一会儿,确定上了药,又才亲手将衣服给她合好。

刘徵的唇抿紧了,嗓音沉沉,“练武很容易受伤。”

听了这话,赵菀玉心里头忽然冒出一种不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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