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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斯华与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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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术士与树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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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人怎么办,让她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吗?”瓦尔雅用我的外衣盖上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

  我观察着她,她有着棕色的长卷发,修长又白皙的双腿,两条长蛇刺青文到她那白嫩的双臂上。唯一美中不足是她身上缺少运动的痕迹,从她身上看不出一丝的肌肉线条。正当我细细观察时,瓦尔雅的机械臂用力地弹了我一下。

  “啊。”我捂住被弹的额头,“很痛的。”

  “一直盯着一个素未谋面的女性,奥维奇你不觉自己很失礼吗?”瓦尔雅不快地说。

  “这不是为了辨别一下她是什么身份吗?”我辩解道。

  “所以你认出了什么吗,奥维奇大人?”

  “首先从她身形来看,可以排除她是乡野的农夫生下来的了。”我摸着下巴自信地说,“我猜测她是一名贵族。”

  “不用猜了,我是一名术士。”

  女人用衣服遮住她私密部位,但还是没有办法完全地遮住那隆起的双峰。我轻咳一声,背过身去不让她们看到我微红的脸。

  “术士?你是人类术士?”瓦尔雅的语气透露着惊讶。

  我能够理解瓦尔雅的心情,自从圣国统一北方后术士这种职业就逐步消失在人类历史中,大陆上可视的术士也就剩下精灵,要不是出于礼仪我也很想亲眼目睹一下这位人类术士的法术。

  “空口无凭。”瓦尔雅收起惊讶说,“人类术士早就消失了。”

  她高傲地笑出声,吟咏咒语,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过术士施咒,但我能感受到环境周围那不和谐的分子。咒语结束,很快一切又回归于平静。

  “男人,你可以转过来了。”她语气中透露命令。

  我转过身,发现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棕色的长发上面有着金色网,身着棕色紧身皮衣,裸露有刺青的手臂,踏着鹿皮绒长靴。这件皮衣完美地衬托出她腰部与胸部的曲线,也让她适当地露出那诱人的胸口,深色裤让她那修长的腿看起来更加纤长。当然,在她的颈部还有着那银白的十字架项链,这也许象征她是一名真正的圣国人。

  “你是怎么受到诅咒变成树精的?”我打量着她,能够感受到她身上的能力绝非小可。

  “不知道。”

  “那么先说一下你叫什么名字,至少我们还算得上你的救命恩人。”

  “我的名字吗?”她思考了许久说,“你可以叫我艾多拉,或者叫我奥特兰的艾多拉。”

  “奥维奇,走吧,匕首已经得到了。”瓦尔雅向我展示着匕首,“我们还要把匕首给那个先知。”

  “等等。”她盯着匕首,“你们知道能够破除诅咒的物品往往就是诅咒本身吗?”

  “抱歉,我们可不是消失了几百年的术士,我们是两个路过森林的旅人而已。”瓦尔雅毫不犹豫地拔出刀说,“你别想用你的咒语来威胁我们把匕首交给你,在你动舌头的时候我就可以砍下你的头。看在我们救你一命的份子上,让我们安全地离开森林把这个倒霉的匕首交给我们委托人。”

  “女士,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你们救了我的命,我也不会伤害你们。既然你不想把匕首给我,那么请允许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你们的委托人。”

  “可是我们对你了解甚少,我们需要你的信息,这样我才会放心让你跟我们去。”我严肃地说。

  “好吧,看来你成功展现了你的不礼貌。”艾多拉慢慢地说,“你们口中的人类术士在圣国统一后就消失无踪,我变成树精之前北方好像还没统一,这么长的时间里我早就忘却大部分记忆,遗留下的只有我的名字与手中的法术。”

  “也就是你几百岁了?”

  “该死。”她怨恨地看着我。

  “好了,奥维奇。你这样确实不符合绅士的行为。”瓦尔雅朝我使眼色,让我做出决断。

  “好吧,艾多拉。我们允许你跟我们去见我们的委托人,可是你不要在众人目光下使用法术。”停顿一会,我补充说,“也不要对我们使用法术。”

  “我发誓我不会。”她举起十字架,那是向神灵发誓,“还有,你们能不能先给我找件真正的衣服。虽然你们看到我身上的衣服,但这只是法术障眼法而已,我实际上还是穿着那位男士的外套。”

  回到奥辛德村庄时已经是半夜了,村庄的小路上除了负责宵禁的卫兵外就是我们一行人了。多亏伯爵这个身份才让我们能够在夜晚畅通无阻地走在路上,来到那个充满刺激性气味的房屋前。

  “到了,艾多拉女士。”我停在门口。

  正如我们所料她满脸厌恶地说:“这就是你们的委托人住所,这是人能待着的地方吗?”

  “他是不是人类我都不知道。”我走上前,敲了敲门,“伯爵回来了,带着你要的匕首回来了。”

  门开了,但却不是被人推开的。艾多拉与瓦尔雅走到我的身旁,前者手中冒着细微如蜡烛般的火焰,后者的刀刃已经出鞘。

  “艾多拉,收起你的法术。还有你,瓦尔雅。”我提醒她们示意她们待在门口,“我拿匕首进去,你们先在这里等候着。”

  我轻轻地踏入屋内,黑暗的环境让我有些迷失,但我凭借着从门口与窗户映入的月光找到了那通往内室的门帘。鹿首仍然挂在墙壁上,我感觉它眼眶中冒着淡淡的绿光。我握紧匕首,推开门帘。因为没有月光,内室漆黑一片,周围一片死寂就如来到无人之境。

  我小声地朝着房间说:“出来吧,先知。或者,我应该叫你树精?”

  除了回音回应我,什么都没有。我用着严厉的语气说:“我不知道你怎么对待这座房子的主人。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只好用火焰烧尽这座房子了。”

  从皮制的屏风后面发出窸窣的声响,我踮起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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