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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寺杏花之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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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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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这种情况还是自己承认的好,那惩罚想来也不会很严重。

  想到这里,陈宇昂便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走到李夫子跟前,伸出自己的右手道:“夫子,我错了,这事是我做的。不过,我就是想逗逗他二人,并无恶意。夫子,你打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刘明明一听便知这不过是托词,正要发话,哪知却听李夫子说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戒尺是一定要打的,只是,这事就这么算了,以后万不可这般调皮生事,否则我定是不依的。”

  这下,连李青书都不干了,想了想,也不便反驳李夫子的话,只是应景地喊了一声手臂痛。

  听到这声吃痛声,李夫子果然有些心疼。

  这李青书可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却被陈宇昂整成这个样子,当即又加重了惩罚:“陈宇昂恶意整蛊同窗,罚打手心十下,抄写三字经……一百遍。”

  闻言,刘明明再不满也无法了,因此恨恨地看了陈宇昂一眼,这才拉着李青书回宿舍换洗去了。

  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俩却故意停了下来,想要看看陈宇昂挨打的样子。

  要知道,整个沐风书院,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惩罚,绝不是抄写《三字经》或者百家姓,而是被李夫子打手心。

  因为自比孔圣人,所以他对学子们宽容的同时,对于故意犯错的人却又毫不留情,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所以打起手心来也是额外的用力。

  平常人犯错,不过是五六戒尺,很少超过十戒尺的。但陈宇昂一来就是十戒尺起步,想来日后超过二十戒尺、破了沐风书院的纪录也是指日可待的。

  而陈宇昂却是不知道这些的,不就是打手心嘛,查五婶发火的时候火钳、木盆、木棍都使过的,他还怕一戒尺?

  所以,见李青书和刘明明故意留下来“观刑”,他的眼里满是不屑。

  这让张文龙和赵明虎打心眼里佩服,直在心里大呼“佩服”,也让李夫子黑了脸。

  “换左手”。

  等到第一戒尺打下去,陈宇昂便后悔了,后悔自己轻敌,也后悔自己刚刚没有求情。

  太他娘的痛了!

  不过,他也不想就此认输,白白丢了面子不说,还会让张文龙和赵明虎看不起自己。既然这顿戒尺免不了,那就生生受了。

  想到这里,便硬是咬住了牙,任由李夫子一口气打了七八下,愣是一声不哼。

  哪知他越是这样,李夫子便越生气,因为在他那奇葩的理念里,学子越是会哭,且哭得厉害,才证明越是后悔。

  而越是坚持能扛,说明根本不知悔改,反而是自己惩罚的力度不够。

  因此,最后俩戒尺他是用尽了全力了。

  第一戒尺下去,陈宇昂便哭了。

  听到这哭声,李夫子心里满意,心道倒是自己高看了他,与自己教过的孩子并无二致。

  所以,最后一戒尺也就更加重了。最后,扶着胡须,满意收场。

  但是,陈宇昂的手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因此,陈宇昂哭得越发伤心,为手心传来的剧痛,也为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未被打得这样惨。

  这节课是没法上了,且李夫子也不愿意回宿舍去换洗的李青书和刘明明白白错过一节课,于是便叮嘱几个听话的学子打扫教舍,自己则拿了书本现行离开了。

  见夫子走了,张文龙和赵明虎这才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扶着陈宇昂往宿舍走去。

  到了宿舍,陈宇昂这才止住了哭泣,又向张文龙和赵明虎说道:“你们倒是快想想办法啊,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哪知张文龙并不着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别急,我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抹了之后,保管你就不痛了。”

  说着便从自己的衣柜里拿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出来。

  赵明虎接过瓷瓶,拧开盖子,细心地被陈宇昂上药,一边涂抹一边道:“你忍着点啊,别像娘们似的喊疼,只消一会儿就好。刚刚我见你忍着,还以为你是条汉子。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有那么灵验么?”陈宇昂懒得跟赵明虎计较,他只关心这药是否真的有效。

  “我和文龙都被打了好几次了,哪一次不是用这个治好的啊。你放心,这药好着呢,这可是文龙的外祖亲自配的,并不外传。”

  果然,那药一抹上去,手心便再次传来钻心的痛,直把陈宇昂给气的,在心里暗暗想着一定要报复才是。

  不过,过了大约一刻钟,手心便不那么疼了,许是这药开始起效了。

   “我这《三字经》怎么办?夫子可是说了,若是三日内写不好,就要写两百遍了。”解决了手的事,陈宇昂便开始为自己的字发愁。

  那可是一百遍啊!

  这李夫子也是厉害,许是怕学子们以手痛为由不按时完成惩罚,每次打手心打的都是左手。

  “合着你你在担心这个啊。放心,这个哥哥们帮你弄好就是了。对了,你先写一个字看看,我好叫人照着写,也不至于叫那老头儿发现。”

  对此,陈宇昂直接竖起了大拇指,二人想得竞是这般周到。只是,他哪里知道,他二人也是经常被罚的,所以才想出了这一招,可谓是战斗经验极其丰富。

  俗话说得好,好了伤疤忘了疼。

  可是,这陈宇昂的伤还没起疤,他就忘了疼了,也开始设计报复李夫子。

  字的事情解决了,陈宇昂便开始设计报复了。

  “对了,反正都要让人帮忙写字,你们能让人搞一条蛇进来么?最好是活的。”

  “你是要……”

  “这一招也太狠了吧?你确定要这么做……”

  闻言,陈宇昂笑了:“哼,他打得我这样惨,我再不出手,以后大伙都该来欺负我了。只是,他真的怕蛇?”

  “那是自然,我也是听刘夫子说的。说是李夫子有次如厕时恰好遇到一条蛇,当即吓得裤子都没穿就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就这么干,吓死他……哎哟。”

  陈宇昂只顾着笑,倒是忘了自己手上的伤,痛得他龇牙咧嘴的。

  不过想到李夫子即将要遭遇的事情,再痛他也能忍。

  就这样,过了两日,一篇模仿陈宇昂字迹的《三字经》便被张文龙的小厮给带了进来,自然,还有一个罐子。

  罐子里装着一条蛇,活的。

  见陈宇昂恭恭敬敬地交上了一百遍的《三字经》,虽然字丑了些,但一笔一划地写得很是认真,看得出来是诚心悔过的,所以李夫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种“孺子可教”的感觉。

  乡村顽童又如何?在他的**下,一样可以变得出色。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很快就要为“有教无类”这四个字付出代价了,也尝过了屎的味道。

  这日,下了课,他便急匆匆地往茅厕赶。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日的饭菜是有些问题的,吃过不久便有些腹痛。只是,多年的教学习惯让他愣是忍了下来,撑到了最后一刻。

  到了茅厕,脱了裤子,那情景,飞流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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