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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爱成婚:我的秘密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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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回,大年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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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仁心!”陆老头儿看了一眼秦皓阳又转头看我,指着我的鼻子笑了笑,“你这小姑娘有点意思。”

我赶紧的道歉:“嘿嘿,老爷子,我不会说话儿,您别生气啊。”

“哼,牙尖嘴利。”陆老头儿去那边椅子上坐下,指了指跟前的凳子:“坐下,诊脉。”

我赶紧的坐下把手伸过去。陆老头儿苍老的手指按在我的脉搏上,微微的眯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这老头儿才睁开眼睛悠悠的叹了口气,说道:“行,好歹你总算是按时吃药了,我的药也没浪费。”说完,他起身去一边的旧红木书桌跟前拿了毛笔沉思之后才慢慢的写了一张药方。

我拿了药方跟秦皓阳一起道了谢出来,抬头看见院子里的一棵腊梅刚刚开得正是好,于是笑道:“虞山那边小院里的那棵腊梅已经开败了,这里这棵却开得正好。”

“你喜欢这个?”秦皓阳看了一眼那棵腊梅,语气里带着些许嫌弃。

“腊梅花儿啊!多好。你那是什么口气啊?”我扁了扁嘴。

“不过就是一支花而已,你都快成林黛玉了。”秦皓阳伸手揽住我的肩膀,“赶紧走吧,一会儿把你夜冻成这腊梅花儿。”

我偷偷地笑着往秦皓阳的怀里钻了钻,跟他一起回去了。

梁医生的嫂子来请过去吃饭,说准备好了年夜饭的席面。秦皓阳说累了不想去,只叫她送点吃的过来就行了。梁嫂子端了两盘生饺子直接过来煮,还送了几个菜和一壶烫好的黄酒过来。

“这天儿冷的邪乎儿,秦总和周小姐喝点黄酒暖暖身子。啊,我问过老爷子了,这黄酒周小姐也可以喝一点儿的。”梁嫂子说道。

我赶紧的道谢:“谢谢嫂子了。”

梁嫂子把饺子煮好端上桌就走了,秦皓阳喝了两口黄酒,把饺子推到我面前:“快吃,吃饱了好睡觉。”

“这么早睡觉?”我纳闷的问。

“怎么,你还不累?没听见那陆老头儿说?”

“听见了。”我拿了手机看看时间,“这才八点,我还从来没这么早睡过觉。今儿是大年夜,怎么也要守夜啊!”

“守什么夜?好不容易有个假期,还不好好的休息一下。”秦皓阳说着,放下筷子伸了个懒腰。

外边有鞭炮声,乡下的年味儿还是很足的,我看了一眼窗外,说:“那你先睡,我要去看他们放烟花。”

“看什么烟花?喜欢就叫他们弄些来在这个院子里点。”秦皓阳皱眉说道。

“唉,你今年多大了?”我趴在桌上问。

秦皓阳愣了一下,说道:“二十七,怎么了?”

我笑问:“你才二十七,不是七十二。怎么整天跟个老头儿似的对什么都没兴趣?”

“兴趣?”秦皓阳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看,眼神带着一股邪气。

我瞬间懂了他的意思,忙笑道:“可不能再让陆老爷子说了。”

“哼。”秦皓阳冷冷的扁了扁嘴巴。

“我出去玩儿去。”我说着就起身。

“穿上羽绒服。”秦皓阳立刻化身老妈子跟着我进卧室,打开行李箱给我找羽绒服。

“你去不去?”我穿羽绒服的时候看见他也开他的箱子。

“去。不去的话不就成了七十二岁的老头子了?”秦皓阳从箱子里拿出他的羽绒服来穿上。

我和秦皓阳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出门,去村委会门外的小广场上看一群孩子们放烟花。

从小我在小城市里长大,每逢过年家里也是要放烟花的,我家没有男孩子,之前家里的烟花都是我点。事隔经年,如今早就物是人非,只有这烟花还跟之前一样。

“哎哎,怎么了?”秦皓阳回头看我,推了我一把。

“啊,好冷,冻得我鼻涕都出来了。”我赶紧的抬手擦眼泪。

秦皓阳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面巾纸抽出一张来按在我脸上,没好气的说道:“别看了,赶紧的回去吧。”

“嗯。”我用纸巾擤了一把鼻涕。

回到小院后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睡了,秦皓阳又忙了一会儿才过来,他上床的时候我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只记得他把我抱进怀里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之后就安静的睡了。

火炉半夜里灭了,我冷得不行,直往秦皓阳的怀里钻。

第二天天不亮就醒了,秦皓阳倒是睡得安稳,我却觉得头晕脑胀的,鼻子里特别难受,一睁开眼睛就打了几个喷嚏。

秦皓阳被我吵醒了,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

“好冷。”我吸了吸鼻子,伸手找纸巾。

秦皓阳的手贴在我的额头上,然后忽的坐起来,着急的说道:“好烫!你发烧了。”

“啊?”我拿纸巾又擤了一下把鼻涕。

“躺好。”秦皓阳把我按进被窝里,转身找手机打电话。

十多分钟的工夫,梁医生和梁嫂子先后过来了,梁嫂子生火炉,梁医生给我量体温,一通忙活之后确定一件事:我感冒了。

“嗳!这大年初一的,怎么就感冒了?”梁嫂子叹息。

“估计是昨晚去看孩子们放烟花去了,吹了冷风。”我说着,又找纸巾擤鼻涕,这会儿工夫我的鼻子已经脱了一层皮了。

“昨晚那火炉不知怎么就灭了算了,赶紧的弄点药吧。”秦皓阳说道。

梁医生忙摆手说道:“这我可不敢随便乱开药,得问问陆老爷子。”

“感冒药而已。”秦皓阳是真的不想跟陆老头儿多说话。

“那也不行,必须问问他老人家,我可不想挨骂。”

梁嫂子笑道:“你们都望着老爷子打怵吧?我去请。”

“那就谢谢嫂子了,也就是你去了不挨骂。”梁医生笑道。

梁嫂子出去没多会儿,果然带着陆老头儿来了,我忍不住对着这位嫂子竖起大拇指。

陆老爷子来了连脉都没诊,只看了我一眼,说道:“不过是偶感风寒而已,用得着吃药吗?多喝白开水,出一身透汗就行了。”

“陆爷爷,周小姐的身体状况比较特殊,你看是不是”

“有什么好特殊的?无非就是体弱。我给她用的药忌讳发散,跟治风寒的药正好相克。不能用!对了,那些西洋鬼子用的药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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