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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亿万小妻子司徒雅上官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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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饿久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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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雅听了上官驰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眼泪再一次悄无声息的滑落,她哽咽了许久,才小心翼翼的问:“你不恨我了吗?”

上官驰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恨了,我的小雅你已经很可怜了。”

“真的一点都不恨了吗?我曾经想过利用你。”

“真的不恨了,我现在对你只有满满的心疼,至于利用,你尽管利用吧,我甘心被你利用。”

司徒雅含着泪笑了:“驰,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重生的勇气。”

“该说谢谢的人是我,谢谢你每一次面对我的无视疏离,都不曾退缩放弃,如果不是你的坚持,我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清自己的心。”

是谁说,爱情只会伤人心?直到这一刻,司徒雅才坚信,爱情也有治愈的作用,她与上官驰,互相治愈了彼此心中难以磨灭的伤痕,虽概念不一样,但却都因一个情字,她治愈了他心中爱情的创伤,而他则治愈了她心中亲情的创伤。

“你的意思,是不是从今往后,我都可以依靠你?”

上官驰笃定的点头:“是的,从今往后,我便是你唯一的依靠,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点委屈和伤害。”

司徒雅再次感动的热泪盈眶,可是却说:“驰,我希望你不是同情我,虽然我的遭遇很悲惨,可是你知道的,我想要的并不是你的同情,如果我想要你同情我,早在那一天你揭穿我谎言的时候我就向你坦白了,我之所以不坦白,就是怕你会以为我是再为了自己做错的事找脱身的借口”

“傻瓜,我很清楚我对你的感情,并不是同情,所以,不许再胡思乱想了,现在听我的话乖乖休息,我有点事出去一下,天黑前一定回到你身边来。”

他替司徒雅掩了掩被子,再次俯身亲吻她的额头,看着她乖巧的把眼睛闭上,才放心的出了病房。

上官驰亲自打了通电话给司徒娇,约她出来见个面,并且让她母亲也一起跟过来,地点选在了一间极豪华的酒店。

司徒娇蓦然接到心上人的电话,又是惊喜又是不安,她问母亲:“妈,你说姐夫这会约我们出去是不是因为司徒雅的事?”

“这我哪知道。”

阮金慧心里同样不安,她蹩眉思忖片刻,起身说:“管他因为什么,先去了再说。”

“那好,我先上楼打扮一下。”

司徒娇奔到楼上,拿出一堆彩妆,刚想画的时候,想起了上官驰上次羞辱她的话——‘拜托你下次不要画着这么浓的妆出现在我面前,你不画妆时我只是想吐,你一画妆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啪一声,她把彩妆推到了地上,嘴里郁闷的嘟嚷:“烦死了。”

二十分钟后,司徒娇从楼上下来了,阮金慧一瞧见她,诧异的挑眉:“咦,我女儿今天怎么没画妆?”

“别提了,有人说看到我画妆就想死。”

“谁啊?哪个瞎了狗眼这么不懂欣赏啊?”

司徒娇不理睬她,阮金慧便跟在后面骂骂咧咧。

两人来到了金帝大酒店,站在玄关门处,阮金慧啧啧感叹:“当初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早知道上官驰并非传说中的恶魔,就该让你嫁过去的,瞧瞧这大手笔,请我们吃个饭,都选在这么上档次的地方。”

她不提这个事还好,一提这个事,司徒娇便愤愤的说:“所以说,瞎了狗眼的人应该是你。”

“你”

阮金慧又气又恼,瞪着女儿低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妈,我要是长了狗眼,那你成了什么?”

母女俩像疯狗一样互相诋毁,惹得从旁边经过的人都把她们当成了神经病。

到了约定的包厢,司徒娇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敲响了房门,门开了,两人走进去,看到偌大的包厢里竟然站了一排黑衣男子,个个戴着墨镜,像是黑社会的一样,不禁心里有些打退堂鼓,战战兢兢的把视线睨向为首的男人,问:“姐夫,这是什么意思?”

“注意你的措词,我可不是你姐夫。”

司徒娇愣了愣,突然有些小窃喜,上官驰不承认是她姐夫,那不就代表他还没有原谅司徒雅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她扯扯母亲的衣袖,示意她上去讲两句。

阮金慧心领神会,一脸谄媚的上前说:“女婿啊,今天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约我们吃饭了?”

“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么个丈母娘?”

他这一反问,司徒娇更是高兴,不急不恼的替母亲回答:“呵,姐夫还真是会开玩笑,你恨我姐我跟我妈能理解,但也不必把我们都给忘了吧。”

“谁说我恨你司徒雅?”

上官驰站起了身,双手环胸走到她面前,目光犀利的质问。

司徒娇怔了怔,马上说:“你不是都已经搬出来住了吗?”

“就因为我搬出来住了,你们就可以把她踩在脚下了是吗?”

上官驰再次质问,阮金慧有些慌了,她一把拉住女儿胳膊:“算了,今天这顿饭我们不吃了,女婿的心意我心领了。”

“还女婿?我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吗?或者我说的不够清楚?没关系,我可以说得再坦白一点,我上官驰的丈母娘只有一个,就是吕秀桐。”

蓦然听到吕秀桐三个字,阮金慧脸色唰一下惨白,她拖着女儿想要出去,却被门外站着的两名彪汉给拦住了。

“你想干什么?”

她回转头,色厉内荏的质问上官驰。

“既然踏进了这个门,想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上官驰用眼神一示意,身后几名男人蜂拥上前将母女俩给牵制住了。

“救命啊,有人想绑架啊——”

阮金慧扯着喉咙尖叫,上官驰冷笑:“喊啊,使劲喊,这酒店是我名下的产业,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休想有人来救你。”

“姐夫,咱们有话好好说,别这样行不行?”

“好好说?你们掳走我妻子的时候,有跟她好好说吗?”

司徒娇脸色沉了沉:“那个女人把你骗的那样惨,你为什么还要替她撑腰?”

“那这么说,我应该感激你们替我报了仇是吧?”

“感激就不必了,你放了我跟我妈。”

“会放了你们的,但还不是时候。”

上官驰从季风手里接过一小瓶液体,举到司徒骄头顶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司徒娇声音开始有些发颤。

“自己看。”

他把瓶子放到她眼前,一看到上面‘硫酸’两个字,司徒娇差点没昏过去,哭着哀求:“姐夫,不要,不可以,求求你,千万不要”

阮金慧也看到了上面硫酸的字样,脸色不比女儿好多少:“女婿,小雅的事我们可以向她道歉,你千万不要伤害了我女儿,你伤害了她对你也没有好处,你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你再喊一声女婿,只会加速让我把硫酸泼到她脸上。”

“好好,我不喊,上官先生,求你大发慈悲,手下留情,放过我们吧”

“你们再对我妻子施加虐待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手下留情呢?我上官驰可是比你们还要阴狠的人,你认为我会对你们手下留情吗?”

“姐夫,我妈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向我姐道歉的!”

“道歉?你们对她的所作所为可不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你们折磨我妻子就是折磨我。”

上官驰话一落音,阮金慧便被拖到了一边,然后他拿起一根皮鞭蹲下来问:“是这个吧?打在我妻子身上的刑具?”

阮金慧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有没有我的眼睛看得清楚,现在我就让你尝一尝这个皮鞭落在身上的滋味。”

他扬手一皮鞭狠狠的甩下去,阮金慧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上官驰快速甩了几鞭子后便收了手,对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说:“记住,这才是开始。”

“妈——妈——”

司徒娇鬼哭狼嚎的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奈何胳膊被牢牢的控制,根本动弹不得。

上官驰一步步走向她,举起手里硫酸的瓶子,回头望一眼阮金慧:“还要继续装死吗?再装下去你女儿的脸可就毁了。”

阮金慧闻言忍着身上的巨痛爬起来,一直爬到上官驰脚边,跪着哀求:“我不装了,你放过我女儿吧,我不装了”

上官驰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毅然决然的把瓶子打开,对着司徒娇的脸泼了下去,随着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司徒娇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阮金慧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已经不敢看一眼女儿,过了很久后,才被季风拽着头发立起来,却不敢置信的发现,女儿的脸还是好好的,并没有毁容。

一支小型手枪抵到了她的额头,上官驰冷冷的说:“以为那瓶子里装的真是硫酸吗?这样是不是让你们解脱的太快了?你不用怕,我不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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