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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埋葬一座城秦尤傅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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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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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茹离婚了,可是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还是有的,他看着坐在天台边缘的母子两人,心里五味杂陈。

“傅齐光,你还记得你当年在这说过什么吗?”

“记得!我记得!艳茹,你先下来好不好?”

傅齐光看着董艳茹不为所动的模样,往前走了几步。

“别过来!你要是现在过来,我就直接带着他跳下去!”

董艳茹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傅齐光,脸色一变,开口说道。

“艳茹!我不过去!不过去!你冷静点!”傅齐光看着董艳茹决绝的模样,急忙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刺激到董艳茹。

“齐光,你说……你和我怎么偏偏就变成这幅模样了呢?我们明明好好的啊……为什么就会变成这样了呢?”

“是我的错!是我不是人!我错了!艳茹,你下来好吗?”

傅齐光慌忙的忍着错,更是直接跪在里地上,脸上满满的都是懊悔之意。

“你错了?你哪里错了?你是这堂堂傅家的小少爷!你怎么可能会错呢?”董艳茹伸手帮着傅谨言整理着被天台的风吹得有些杂乱的的头发,将傅谨言脸上的眼泪都缓缓的擦了下去。

“你怎么会错呢?是我错了啊!是我当年瞎了眼,爱错了人,害的我的孩子跟着我一起受苦!跟着我一起被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指指点点!是我错了啊!”

董艳茹说着,听着楼外的骚动声,看着已经支起来的消防气垫,勾着嘴角笑了笑。

“你说呢?齐光?”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坚持住!是我没有信守当年的誓言!艳茹,你下来好不好?你先下来好不好?那天台太危险了,我们下来说?”

“危险吗?”

董艳茹说着额,脸上一变。

“还有什么比你们傅家人更危险吗?”

“我不过就是一个弱女子!斗不过你们家大业大的傅家!不过傅齐光,我发誓,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艳茹!明明是你先提出来的离婚,后面我也只是气不过才那么做的!而且不根本就不清楚医院发生了什么!我可以肯定谨言是我的孩子!可是鉴定报告就是那样啊!我也不想的啊!”

“你也不想的?”

董艳茹看着从一旁走上来的警察,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傅齐光,笑的声嘶力竭。

“你也不想的?”

“傅齐光!你知道你做的这些让我过的是多么生不如死吗?”

“我!”

“你买通媒体监督跟踪我的日常生活!更是叫医院将我爸从医院赶了出来!最后更是直接说什么我爸忍受不了放化疗自杀了!”

“我爸怎么可能自杀!之前医生都已经告诉我了!哪怕是采取保守治疗!也会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康复的!我爸会康复的!你毁了我的生活!为什么啊?为什么啊傅齐光?”

“我问你为什么啊?”

董艳茹抱着傅谨言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更是从天台上走了下来,跪在地上看着盯着自己不说话的傅齐光。

“为什么啊?我明明已经带着谨言躲得远远的了,我明明已经说了,你要是见我一面我就签了那份协议!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毁了我,你很开心吗?傅齐光!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你和何静想要孩子!你们不会自己去生吗?你为什么要让她来抢我的孩子?你为什么还让她代替你去找我签署离婚协议!为什么啊?”

傅齐光听着董艳茹的话,有些发蒙,什么离婚协议?他怎么不知道?

“傅齐光我才是你的妻子!合法妻子!我们去民政局领过证的!你要是想和我离婚你自己亲自过来和我说啊!你为什么要让何静那个贱人过来和我谈!我就那么让你看不起吗?啊?”

“傅齐光,我董艳茹就那么让你们傅家人看不起吗?啊?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啊??你不是都做得出来吗?你怎么不说话了啊?”

“傅齐光,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吧……”董艳茹说着,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抱着傅谨言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回了天台边缘。

傅谨言扭头看着哭的满脸是泪的董艳茹,伸手将董艳茹脸上的眼泪擦了下去,瞥了撇嘴,也跟着哭了起来。

“妈……妈……”

董艳茹看着傅谨言,伸手揉了揉傅谨言的脑袋,在傅谨言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乖谨言,是妈妈对不起你……”

“艳茹!”

董艳茹说完,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警察,吸了吸鼻子,将脸上的泪痕擦了下去,猛地一推,将傅谨言推进了向自己冲过来的警察的怀里,自己往后一仰,从傅家公司的楼顶上跳了下去。

“妈——”

傅谨言被警察死死的抱着,挣扎这爬到天台边缘,刚好看见董艳茹完美的躲开了消防气垫,砸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的一幕。

傅谨言趴在天台上,看着鲜红色的血迹从董艳茹的身体下面渗出,一群医护人员猛地冲上前对董艳茹进行抢救的时候,觉得自己的世界安静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只能看着傅齐光抱着自己不断上下开合的嘴巴,看着从一旁冲上来的医护人员扒着自己的眼皮晃来晃去,却是没有听见一点声音……

“我……好像是听不见了……”

“谨言!傅谨言!傅谨言!”

“呼!呼——呼——”傅谨言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一旁傅慎思满脸焦急的看着自己,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久久没有说话。

过了好久,傅谨言伸手将自己脸上的泪痕抹了下去,看着傅慎思停在外滩公路上的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又做噩梦了?”

傅慎思看着满头是汗的傅谨言,将刚才从傅谨言手里抢下来的烟递给了傅谨言,还顺手打开了打火机。

“我睡了多久?”傅谨言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的嗓子像是被砂纸一般,疼得难受。

“一个多小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