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逃婚的小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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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收款台，递给我一瓶可乐，接着说道：“是这样的，店里现在没有那么忙，你们在店里也没什么事做，你看今天咱们就……”
“行，谢谢老板娘！”我听出她的意思了，很干脆的回答道：“干了多少天，您算算，这么多天谢谢照顾！”
“到昨天一共是22天，应该给你660块，这是700，你拿着，别嫌弃。”老板娘说着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预备好的700块钱，放到了桌子上。
“不用的，该多少就多少，”我没有伸手去拿钱，看着老板娘婉拒道：“要不我再上两天班。”
“哎呀，不用，不用，你开学多带同学来吃就行啦。”老板娘笑着拿起钱，一把塞到我的手里，客气的说道：“今天也没什么事，就不用在这耗着啦。”
看样子，吴晓雨和徐萌，也是被笑辞了吧。
我记得程洁说过，她俩是在老板夫妻两在邻市开饭店的时候就跟着他们的，等于是元老级的，不到不得已，除非开不下去了，应该会一直跟着他们打工。
我装好钱，笑着和程洁姐妹还有老板娘道别，便头也不回的往家走。
此刻，我更希望小燕正睡在床上，等我。
过了马路，我一路小跑，回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锁的手都在发抖。
我从没有如此担心一个人，从没有如此担心开门之后床上是空的，我出门的时候，对小燕说不想走了，是那么不经意，此时却充满了期待。
当我颤抖着手推开门，快步走到床前，急速跳动的心终于可以平稳下来。
小燕正摆成一个夸张的大字，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轻轻的打着鼾。
我差点高兴的哭出来。
我无法解释当时复杂的心情，恍惚着给小燕盖上毛巾被，回身去轻轻关上门，洗把脸，脱掉衣服在小燕身边缓缓躺下，安静的看着眼前这个睡相甜美的女孩，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下。
我不确定自己的情感是一种什么状态，但是很清楚，自己对小燕已经从身体上的好奇，转移到了心灵上的好奇，相对于激烈的青春碰撞，我更享受现在的安静。
小燕翻个身，碰到我的时候，眯起眼睛看一眼，十分开心的一下侧抱住我，又接着睡过去。
我也躺好，任凭小燕这么搂着，静静的睡着。
我们终于睡醒，去吃饭时，我告诉小燕，打工结束了，如果她不急着回去，可以好好陪她几天。
小燕高兴坏了，说：“那我住到你开学。”
吃完饭，我们两个就像平常的小情侣一样，互相挽着胳膊，去逛超市，逛商场，逛公园，逛夜市，在路人羡慕或者厌弃的眼神中打打闹闹，说说笑笑。
在外面玩够，回到出租屋，我们都很开心，也收敛了许多，一起洗漱完，相拥着躺下，安分的睡觉，实在忍不住就来一回，不再那么没有节制，像正常的男女朋友那样，享受着美好的青春时光。
想出去吃就出去吃，想自己做就自己做，我们俩换着花样学着饭馆的味道做川菜，不好吃也硬塞下下。
这么快乐的过了一个星期，到还有2天开学的时候，小燕很不舍的对我说，该回去了，不管怎样，还是要有个交待的。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劝了一句：“凡事不要太任性。”
小燕笑着在我的鼻子上刮一下，说道：“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坏里带着成熟的样子！”
那一晚，我们没有再放纵，静静地搂着，互相深情的凝视着，好像都怕一不留神会错过些什么，珍惜着相处的每分每秒。
第二天早上8点多，小燕坐起来，红肿着眼睛对我说：“我爱你，更恨你！”
我也坐起来，抬手轻轻擦擦小燕的眼角，说道：“越恨，越记得住，你要想记住我，就恨下去吧。”
小燕没有忍住，一把搂住我，又一次放声大哭起来。
我不知道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我也不能完全猜透她的想法，萍水相逢，我不确定这份感情是爱还是什么，但我非常清楚的是，我给不了她任何承诺，我还有三年书要读，她还要回去面对现实的家庭，现实的生活，她比我更早的接触到了社会的真实，了解了生活的真实，她的内心应该是比我脆弱，又比我强大吧。
我抱着小燕，任凭她放肆的哭着，此一别，山水相隔，怕是生死永离，如果我能留下点什么，也只有现在的相拥了。
小燕终于哭够，湿热的嘴唇又吻过来，这一吻，如同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泪水混着汗水，滴在我们的胸膛上，又顺着肚子流下去，身体还是不争气的产生了生理反应。
小燕也感受到了，把泪水一抹，一把推倒我，扶住我的双手作为支撑，慢慢坐下来，完全连接到一起的时候，开始了肆无忌惮的前后上下的晃动，嘴里忘情的哼着。
我咬紧牙关，眯着眼睛享受着小燕的疯狂。
最后，汗水湿透了床单，小燕也耗尽了力气，趴在我的身上颤抖着，大口的呼吸着。
我们的放纵，到此彻底结束了。
小燕缓过神，十分满意的对我说：“这个姿势，一直想试试，幸亏是你。”
我抚摸着小燕光滑的后背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的尺寸，粗细，长短，和我刚刚合适。”小燕不舍的挪挪屁股，想捉住我那渐渐软下去的小兄弟，又没有捉住，自己在那里嘿嘿的笑起来。
“那你未婚夫的呢？”话一出口，我立刻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赶紧看着小燕的表情，希望她没有生气。
“哈哈，男人也会攀比么？”小燕笑着一翻身，从我身上下来，躺在我旁边，枕着我的胳膊，云淡风轻的说道：“细，短！”
“哦呵呵。”我有点尴尬，转身在小燕的额头上亲一口，轻声说道：“你打算几点走？”
“吃完午饭，坐最后一班车。”小燕侧身把腿压在我的肚子上，小手围着我的肚脐画圈圈，表情复杂的问我：“你会想我，会来找我么？”
“你希望我去找你么？”我歪过头，很认真的看着她。
“他会杀了你的。”小燕突然担心起来，皱一下眉头，接着说道：“如果我想你了，可以来找你么？”
“如果你结婚了，就不要来了。”我用手拂过小燕的头发，认真的说道：“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不希望他成为你未来婚姻和生活的负担。”
“我知道了。”小燕一脸失落的表情，让我顿时又生出许多怜悯来。
这个才19岁的女孩，我确实不想她承载太多与年龄不相符的东西，我无意打破她的生活，却深深的影响了她的生活，这种负罪感，一直到现在，都会让我惴惴不安。
失落了一会儿，小燕忽然调皮的笑着说：“你知道么？程洁喜欢你！”
“知道。”我淡淡的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的？”小燕刚提起的兴趣又被我打断了，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和她不可能的，她那么单纯，跟我会受伤的。”我坐起来，准备去洗漱。
“哦，看来你也喜欢她啊！”小燕失落中又夹杂着一点酸意，接着又开心的说道：“可惜，她是没有那个福分享受你啦！”
“洗漱吃饭去吧。”我捏捏小燕的鼻子，拉着她一起去洗漱。
小燕走到洗手间，抢先一步进去，拿起我的牙刷，挤上牙膏，仔细给我刷起牙来，刷完又给我洗脸，擦洗身体，擦到中间的时候，还不忘用手指弹几下。
我也给小燕刷牙擦洗完，拉着她乖乖的穿衣服。
“今天要坐车，就别穿那么暴露的了。”我从小燕的背包里，拿出一件领口小一点的天蓝色T恤、一条比较正常的内裤和一条浅灰色九分休闲裤，依次给小燕穿上，自己也穿好衣服，给小燕检查一遍行李和私人物品，确定没有落下什么，打包好放在床上，便一起下楼去吃饭。
早饭还是吃的包子，吃完饭带着小燕在校园里转转，给她讲解每个建筑的用途，最让她感兴趣的是图书馆，她问我里面有多少书，我告诉她，数量我不知道，但是再给我一条命，怕是也读不完。
小燕说：“找几本有用的读读就行啦。”
那一刻，我多么希望她是我的同学，也能和我一样，可以在知识的海洋里乘风破浪。
中午小燕请我吃了一顿抓饭，还烤的羊肉串，一直喂我撑到肚子鼓起来，要松开腰带才能顺畅的呼吸，才满意。
我要喂小燕吃的时候，她拒绝了，笑着说：“你再喂我，我怕又走不了了。”
我安静的看着小燕吃完最后一粒米，拉着她的手站起来，慢慢往出租屋走着。
回到房子，我们安分的相拥睡了个午觉，醒来已经是下午6点多，最后一班车是7点半，稍事休整，我和小燕说，走吧，送你去车站。
“不用，我现在已经不想走了，我怕在车站回头看到你的时候，又反悔。”小燕笑着对我说：“你在我的心里，比什么都重要。”
小燕拿起背包，要背在身上，我接过来，拉起她的手，说：“好歹送你到门口。”
走到南门，拦下出租车，小燕搂住我，在我的嘴唇上轻轻亲一下，有点哽咽的对我说：“你以后一定要幸福哦！”
我还没来的及亲她的额头，她已经打开车门，让司机赶紧开车走了。
小燕转身的时候，我分明看到泪水从她的眼角流出来，一种莫名的伤感也涌上心头，让我伫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直到出租车彻底从视线里消失，我一下子坐在路边，心里无法形容的难受。
我知道那不是爱情，可那又是什么呢？
无由而始，无由而终的情感，总是最难让人忘怀，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小燕过得是否幸福，但我始终愿意相信，她过得很好，她那么善解人意，那么通情达理，能在第一时间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为什么开心，你在为什么伤心，这样的女孩子不幸福，那谁还能幸福呢！
愿她的生活里再没有欺骗和背叛，也再没有痛苦和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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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收款台，递给我一瓶可乐，接着说道：“是这样的，店里现在没有那么忙，你们在店里也没什么事做，你看今天咱们就……”
“行，谢谢老板娘！”我听出她的意思了，很干脆的回答道：“干了多少天，您算算，这么多天谢谢照顾！”
“到昨天一共是22天，应该给你660块，这是700，你拿着，别嫌弃。”老板娘说着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预备好的700块钱，放到了桌子上。
“不用的，该多少就多少，”我没有伸手去拿钱，看着老板娘婉拒道：“要不我再上两天班。”
“哎呀，不用，不用，你开学多带同学来吃就行啦。”老板娘笑着拿起钱，一把塞到我的手里，客气的说道：“今天也没什么事，就不用在这耗着啦。”
看样子，吴晓雨和徐萌，也是被笑辞了吧。
我记得程洁说过，她俩是在老板夫妻两在邻市开饭店的时候就跟着他们的，等于是元老级的，不到不得已，除非开不下去了，应该会一直跟着他们打工。
我装好钱，笑着和程洁姐妹还有老板娘道别，便头也不回的往家走。
此刻，我更希望小燕正睡在床上，等我。
过了马路，我一路小跑，回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锁的手都在发抖。
我从没有如此担心一个人，从没有如此担心开门之后床上是空的，我出门的时候，对小燕说不想走了，是那么不经意，此时却充满了期待。
当我颤抖着手推开门，快步走到床前，急速跳动的心终于可以平稳下来。
小燕正摆成一个夸张的大字，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轻轻的打着鼾。
我差点高兴的哭出来。
我无法解释当时复杂的心情，恍惚着给小燕盖上毛巾被，回身去轻轻关上门，洗把脸，脱掉衣服在小燕身边缓缓躺下，安静的看着眼前这个睡相甜美的女孩，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下。
我不确定自己的情感是一种什么状态，但是很清楚，自己对小燕已经从身体上的好奇，转移到了心灵上的好奇，相对于激烈的青春碰撞，我更享受现在的安静。
小燕翻个身，碰到我的时候，眯起眼睛看一眼，十分开心的一下侧抱住我，又接着睡过去。
我也躺好，任凭小燕这么搂着，静静的睡着。
我们终于睡醒，去吃饭时，我告诉小燕，打工结束了，如果她不急着回去，可以好好陪她几天。
小燕高兴坏了，说：“那我住到你开学。”
吃完饭，我们两个就像平常的小情侣一样，互相挽着胳膊，去逛超市，逛商场，逛公园，逛夜市，在路人羡慕或者厌弃的眼神中打打闹闹，说说笑笑。
在外面玩够，回到出租屋，我们都很开心，也收敛了许多，一起洗漱完，相拥着躺下，安分的睡觉，实在忍不住就来一回，不再那么没有节制，像正常的男女朋友那样，享受着美好的青春时光。
想出去吃就出去吃，想自己做就自己做，我们俩换着花样学着饭馆的味道做川菜，不好吃也硬塞下下。
这么快乐的过了一个星期，到还有2天开学的时候，小燕很不舍的对我说，该回去了，不管怎样，还是要有个交待的。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劝了一句：“凡事不要太任性。”
小燕笑着在我的鼻子上刮一下，说道：“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坏里带着成熟的样子！”
那一晚，我们没有再放纵，静静地搂着，互相深情的凝视着，好像都怕一不留神会错过些什么，珍惜着相处的每分每秒。
第二天早上8点多，小燕坐起来，红肿着眼睛对我说：“我爱你，更恨你！”
我也坐起来，抬手轻轻擦擦小燕的眼角，说道：“越恨，越记得住，你要想记住我，就恨下去吧。”
小燕没有忍住，一把搂住我，又一次放声大哭起来。
我不知道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我也不能完全猜透她的想法，萍水相逢，我不确定这份感情是爱还是什么，但我非常清楚的是，我给不了她任何承诺，我还有三年书要读，她还要回去面对现实的家庭，现实的生活，她比我更早的接触到了社会的真实，了解了生活的真实，她的内心应该是比我脆弱，又比我强大吧。
我抱着小燕，任凭她放肆的哭着，此一别，山水相隔，怕是生死永离，如果我能留下点什么，也只有现在的相拥了。
小燕终于哭够，湿热的嘴唇又吻过来，这一吻，如同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泪水混着汗水，滴在我们的胸膛上，又顺着肚子流下去，身体还是不争气的产生了生理反应。
小燕也感受到了，把泪水一抹，一把推倒我，扶住我的双手作为支撑，慢慢坐下来，完全连接到一起的时候，开始了肆无忌惮的前后上下的晃动，嘴里忘情的哼着。
我咬紧牙关，眯着眼睛享受着小燕的疯狂。
最后，汗水湿透了床单，小燕也耗尽了力气，趴在我的身上颤抖着，大口的呼吸着。
我们的放纵，到此彻底结束了。
小燕缓过神，十分满意的对我说：“这个姿势，一直想试试，幸亏是你。”
我抚摸着小燕光滑的后背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的尺寸，粗细，长短，和我刚刚合适。”小燕不舍的挪挪屁股，想捉住我那渐渐软下去的小兄弟，又没有捉住，自己在那里嘿嘿的笑起来。
“那你未婚夫的呢？”话一出口，我立刻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赶紧看着小燕的表情，希望她没有生气。
“哈哈，男人也会攀比么？”小燕笑着一翻身，从我身上下来，躺在我旁边，枕着我的胳膊，云淡风轻的说道：“细，短！”
“哦呵呵。”我有点尴尬，转身在小燕的额头上亲一口，轻声说道：“你打算几点走？”
“吃完午饭，坐最后一班车。”小燕侧身把腿压在我的肚子上，小手围着我的肚脐画圈圈，表情复杂的问我：“你会想我，会来找我么？”
“你希望我去找你么？”我歪过头，很认真的看着她。
“他会杀了你的。”小燕突然担心起来，皱一下眉头，接着说道：“如果我想你了，可以来找你么？”
“如果你结婚了，就不要来了。”我用手拂过小燕的头发，认真的说道：“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不希望他成为你未来婚姻和生活的负担。”
“我知道了。”小燕一脸失落的表情，让我顿时又生出许多怜悯来。
这个才19岁的女孩，我确实不想她承载太多与年龄不相符的东西，我无意打破她的生活，却深深的影响了她的生活，这种负罪感，一直到现在，都会让我惴惴不安。
失落了一会儿，小燕忽然调皮的笑着说：“你知道么？程洁喜欢你！”
“知道。”我淡淡的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的？”小燕刚提起的兴趣又被我打断了，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和她不可能的，她那么单纯，跟我会受伤的。”我坐起来，准备去洗漱。
“哦，看来你也喜欢她啊！”小燕失落中又夹杂着一点酸意，接着又开心的说道：“可惜，她是没有那个福分享受你啦！”
“洗漱吃饭去吧。”我捏捏小燕的鼻子，拉着她一起去洗漱。
小燕走到洗手间，抢先一步进去，拿起我的牙刷，挤上牙膏，仔细给我刷起牙来，刷完又给我洗脸，擦洗身体，擦到中间的时候，还不忘用手指弹几下。
我也给小燕刷牙擦洗完，拉着她乖乖的穿衣服。
“今天要坐车，就别穿那么暴露的了。”我从小燕的背包里，拿出一件领口小一点的天蓝色T恤、一条比较正常的内裤和一条浅灰色九分休闲裤，依次给小燕穿上，自己也穿好衣服，给小燕检查一遍行李和私人物品，确定没有落下什么，打包好放在床上，便一起下楼去吃饭。
早饭还是吃的包子，吃完饭带着小燕在校园里转转，给她讲解每个建筑的用途，最让她感兴趣的是图书馆，她问我里面有多少书，我告诉她，数量我不知道，但是再给我一条命，怕是也读不完。
小燕说：“找几本有用的读读就行啦。”
那一刻，我多么希望她是我的同学，也能和我一样，可以在知识的海洋里乘风破浪。
中午小燕请我吃了一顿抓饭，还烤的羊肉串，一直喂我撑到肚子鼓起来，要松开腰带才能顺畅的呼吸，才满意。
我要喂小燕吃的时候，她拒绝了，笑着说：“你再喂我，我怕又走不了了。”
我安静的看着小燕吃完最后一粒米，拉着她的手站起来，慢慢往出租屋走着。
回到房子，我们安分的相拥睡了个午觉，醒来已经是下午6点多，最后一班车是7点半，稍事休整，我和小燕说，走吧，送你去车站。
“不用，我现在已经不想走了，我怕在车站回头看到你的时候，又反悔。”小燕笑着对我说：“你在我的心里，比什么都重要。”
小燕拿起背包，要背在身上，我接过来，拉起她的手，说：“好歹送你到门口。”
走到南门，拦下出租车，小燕搂住我，在我的嘴唇上轻轻亲一下，有点哽咽的对我说：“你以后一定要幸福哦！”
我还没来的及亲她的额头，她已经打开车门，让司机赶紧开车走了。
小燕转身的时候，我分明看到泪水从她的眼角流出来，一种莫名的伤感也涌上心头，让我伫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直到出租车彻底从视线里消失，我一下子坐在路边，心里无法形容的难受。
我知道那不是爱情，可那又是什么呢？
无由而始，无由而终的情感，总是最难让人忘怀，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小燕过得是否幸福，但我始终愿意相信，她过得很好，她那么善解人意，那么通情达理，能在第一时间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为什么开心，你在为什么伤心，这样的女孩子不幸福，那谁还能幸福呢！
愿她的生活里再没有欺骗和背叛，也再没有痛苦和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