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盛迟暮任胥
导航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44章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2/3)页
看着心上人那模样,他都不嫌弃任长乐有来历不明的孩子了,跟着萧战走那又算什么。

任胥想明白这关节,才觉得程令斐真是傻里傻气地情深义重,活该打了两辈子光棍。

“程令斐,那你他妈还猫在这儿跟老子喝闷酒?老子告诉你,要是萧战抢了老子心爱的女人,老子不提着刀砍死他!”

程令斐一愣,任胥一拳砸得他眼冒金星,“老子警告你,不把任长乐找回来,以后出门别说认识老子,割袍断义。”

反正他来巴结自己,也就是为了任长乐而已。

程令斐呆怔了许久,看着义愤填膺的任胥,讷讷道:“嗯。”

终于不犯浑了,任胥从衣领子摸出一块银色的令牌,扔到他手里,压低声音:“我和父皇的人马都在平南府外逡巡,一直没下手截人,怕的是平南王狗急跳墙,你一个人方便行事,带着我的令牌,那儿有接应的人马,你救出任长乐,迅速与他们回合,他们会护你平安回长安。”

任长乐在平南府只要待一日,都足够认清他们萧氏父子的狼子野心了,如果在困顿绝望之时有一个人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任长乐就算不倾心,至少也要感恩戴德。

“程令斐,任长乐到底属不属于你,那在于你。”

程令斐忽地心跳加急。

公主,可以属于他?

一直不敢想的事,被任胥轻飘飘几个字说出来,竟热血沸腾,“好,这票哥干了!”

“来,壮士!满饮此杯!”任胥招呼酒保上酒,与程令斐大醉而归。

程令斐当晚回去,夜里深思熟虑了一番,眼下兄长外出视察,两老膝下只有他一个人侍奉,要离家远行,还是有点不舍,庭树下徘徊了一阵,用自己八爪鱼的笔迹泼了一幅字画留作信,翌日便暗中让人将包袱送出,自个儿则明摆着出了程府。

任胥将他送到城门口,包袱塞到他手里,古朴厚重的古城墙,青砖剥蚀,昏黄的夕晖落在城垛上,绚丽迷离,任胥忽问:“我这个人有时候说话直,你别介意,要是你把性命丢在平南府,会怎样?”

已经翻身上马握住缰绳的程令斐,报以一笑,“其实有句话我昨天忘了说,我是个莽夫,冲动又不讲道理,认定了的事情就会去做,不顾荣辱,不计生死。何况,为她死,也值得。”

说罢,程令斐打起马鞭扬尘而去。

任胥心弦一松,但愿这世程令斐和任长乐不再如前世错过。他昨日说那话激他,也是为了他好,从上辈子任长乐死后,程令斐的鬼面具便再也没摘过,一个懦弱的悔恨终生的男人,他活着,心死了,那也同真正的死没什么分别了。

程家人看到程令斐留的那张字条,尤其程夫人,险些气晕过去,待被救过来,睁开眼说的第一句话:“教了他这么久,这字还是写得这么丑,他画的是个什么?”

因为认不出,程大人也不晓得这个不肖子到底去了哪儿,只听说了前一日程令斐同任胥在酒楼里喝酒,两人喝得兴起,自己儿子似乎又闹了笑话,这口气当真堵着不上不下的。程老爷子曾经是内阁首辅,也算名震大梁一员老臣,于是拖家带口要找皇帝评个理。

晋安帝一听,便晓得自己养的败家子又惹了祸事,将人召到金殿上议事。

岂知脸厚如城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