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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太太的婚姻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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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父子一场,终是末路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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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的往家里赶。他承担了大部分的农活与家务,然而依旧还是没有改变父亲要放弃母亲的想法。那时的他,唯一庆幸地是陆远欢不曾知道这一切。

  后来,他跟着两人离开。他的良善一点点地泯灭,就连最后父亲病逝他都没有回去看一眼,只是让陆远欢将他安葬了而已。

  他开始变得脾气暴躁,变得喜怒无常,直到那夜醉酒后,他从一位未成年的女子身上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与安慰。他开始迷恋这种感觉,仿佛每次看见她们就能看见最初的自己。他不可自拔,十年如一日的找寻着这种感觉,直到陆舟白的出生。如果说他曾有过放下屠刀的想法,便是当护士将陆舟白报到他手里的那刻。

  然而,这种感觉也仅持续了短暂的数月而已。每夜,当他在熟睡的梦中听见陆舟白的哭声,从最开始的耐心安哄,到后来的摔门而出。渐渐地,母亲去世的模样在他脑中再次浮现,父亲的狠厉一直缠绕在他的心头。他想起了母亲病重的几年,自己被感情所羁绊而带来的劳累,想起了被母亲的病重所拖累的家庭。那刻,他觉得自己理解了父亲。

  于是,他第一次驾车去了父亲的坟前。如同父亲当年,买了一包香烟,一瓶二锅头,他在坟前坐了一夜,离开时,坟前是空酒瓶与一地的烟蒂。从这以后,他不再陪伴陆舟白玩耍,甚至不再看他一眼,似乎他没有这个儿子那般。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一种害怕,害怕陆舟白会成为他世界里面的感情纠葛。因为,他每次看见陆舟白那天真的模样,心底对于自己所做过的事情都会生出强烈的罪恶感。

  于是,当邢祺表明自己想金盆洗手那刻,他心底涌现出来的是恐慌,害怕这个女人因为母爱的天性而毁了自己,毁了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切。所以,当邢祺倒在他脚下时,他心安了。这份心安,还包括了他与陆舟白父子情的心安。他知道,自己与陆舟白之间,再也不可能有父子情深了。

  他将那杯酒如同往常一样倒在合欢树下:“邢祺,这是他逼我的。”他老了,他与贺宗驰不同。在两年前,便在着手考虑退下来的事情,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接手人。如今,这人自动送上门来,还是如此的名正言顺,他何乐不为?

  陆舟白站在房间的角落,将陆远行的言行尽收眼底。不动声色的拿出电话,发了一条信息:“鱼已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