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从此良夜却无眠明玥沈良夜
导航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三百六十章 春和景暖篇 天昏地暗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3/3)页
了,韩远烽在外面说:“行了,我已经洗完澡了,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萧南赶紧捂住了听筒,这混蛋说什么呢,太让人联想了。

她赶紧跟顾暖说:“挂了,晚安。”

顾暖看看外头的太阳,晚安?不对呀。

在韩家,萧南看着围着浴巾的男人,不由得皱起眉头。

“韩远烽,你发什么疯呢,刚才喊什么?”

韩远烽很无辜,“你不是嫌弃我刚才身上有味道吗?现在我洗澡了,你想要啃想要咬都可以,就是不准说离婚。”

萧南气的咬牙,“可以,我不离婚,那你今天就这样光着吧,一天都不准穿衣服。”

韩远烽看着女人洋洋得意的样子,心说这女人可真够狠的。

不过这招对他不管用,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你确定?”

萧南点点头,却觉得哪里不对。

果然,韩远烽伸手就把浴巾揭下来,在萧南瞪大的眼睛里甩甩哒哒的走到她面前,鼓着胳膊的肌肉说:“这样可以吗?”

萧南:……

真是疯了!

过了几天,顾暖正在画廊忙碌,就接到了外公的电话。

外公乐呵呵的,“暖暖,你赵伯伯给介绍的那位青年才俊回来了,约你见面呢。”

顾暖都把这事儿给忘掉了,没想到外公还真当了事儿。

她无奈的说:“好吧,什么时候?”

“就现在,你常去的那间咖啡馆,叫陶醉的,陶醉咖啡馆。”

顾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围裙,“好吧,我马上去。”

她把手上的活儿收了,又交代了小米两句,才摘下围裙穿上她的大羽绒服,骑着小米的小电动车,去了陶醉。

京都的交通拥挤,这也是她多年不换车的原因,真没必要,有时候开车还不如走路呢。

到了咖啡馆,她把小绵羊放好,摘下羽绒服的大帽子,走了进去。

她带着一身北方的寒气,跟室内的温暖如春格格不入,不由得搓搓手。

这个时间段人并不多,她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什么青年才俊。

服务生走过来,“小姐您好,请问您约了人吗?”

“是的,你怎么知道?”

“请跟我来。”服务生把她带进一个小包间里,里面正有个男人背对着她看手机。

顾暖道:“你好,我是顾暖。”

男人转过头来,面上难掩惊讶。

顾暖更是瞪大了眼睛,“周景泗,怎么是你?”

“暖暖,你……你别走,听我解释呀。”

周景泗抓住她的手把她给拉进来,同时关上了门。

顾暖气的小脸儿绯红,“周景泗,你耍我就算了,连我外公都一起算计,真卑鄙。”

“暖暖,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今天的人是你。我表舅和我妈逼着我来的,我真不知道,”

他急着解释,样子有些狼狈。

顾暖忽然就泄了气,其实追究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离开就对了。

她推开他,转身就要走。

周景泗拦住了她,“暖暖,你还不信我吗?”

“信,因为我也是被长辈逼着来的。现在,我们人也见到了,也可以跟长辈交差了,难道不该各回各家吗?”

周景泗忽然笑了,“暖暖,我发现你还挺幽默。”

顾暖给气的不行,什么幽默,难道他没看出她很不待见他吗?

翻了个白眼儿,她再次推开他。

周景泗却得寸进尺,从后头抱住了她的腰。

顾暖大惊,“周景泗,你放开手。”

他不听,张嘴咬了她的脖子。

“周景泗,你放开,你是狗吗?你属狗的吗?”

他吮住,松开时候还舔了舔,“暖暖,以后不准翻白眼,看到一次咬你一次。”

她大幅度的转身,瞪大喷火的眼睛,“周景泗,你是不是有病?我翻白眼关你什么事?”

他一派的坦然,“当然有关系,我看上你了,我要娶你当老婆。管自己的老婆,我没错。”

顾暖都给气笑了,“看来你不仅是有毛病,还有妄想症,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暖暖。”他抱着她不松手,“我说的是真的,我们俩个结婚也挺好,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我不会跟一个种马结婚,我嫌弃脏。”

顾暖没有犹豫,直接说了出来。

等说完了,她其实是有那么一丝后悔的。

他再渣也不关自己的事,这样说了反而像自己多在乎他一样。

果然,周景泗也是这样理解的,“暖暖,你在吃醋。”

“胡说,我跟你都不认识,怎么会吃你的醋,你在做梦吗?”

她越是这样说,周景泗越是来劲,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脸上,“都亲了还说不认识,要不要来点更亲密的?”

顾暖真是恼了,扯着劲儿去掌掴他,“你别不要脸,恶心死我了。”

她左一个脏右一个恶心,真是戳着他的心窝子。

眯了眯眼睛,他张嘴咬着了她的手指。

在她的惊呼中,他吮着她的手指,邪气十足的说:“说我脏?信不信我马上让你欲仙欲死?你们女人,总是这么的口是心非。”

“无耻!”

他吹了声口哨,“难道你不喜欢我的无耻?这对你们女人说是什么来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顾暖要疯了,她跟他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换句话说,他们的三观根本不一样。

见她要哭了,周景泗放开了她,“哭了?我逗你玩的。”

“周景泗,今天就当我没看到你。”说完,她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一出咖啡馆的门,冷风扑到她滚烫的脸上,她冷的打了个哆嗦。

深吸了一口气,她把要爆炸的情绪给憋了回去。

这就是她触碰不得的现实,她和周景泗终究是俩个世界的人,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