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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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我喜欢的和喜欢我的人都化作灰烬了，留我一个孤孤单单多没意思！哎，我现在也孤孤单单，没差别。”
白毛祖师问：“你怎么就孤单了？”
阿青蹲在白毛祖师的膝下：“我说了，你别笑话我？”
白毛祖师严肃，摸着长长的白胡须：“我不笑，保证！”
阿青苦闷道：“他们都问我为什么上山，是不是来求仙问道？我说，不是，我就是喜欢卫子丹，来报答他的恩情。”
白毛祖师问：“你想怎么报答？以身相许？”
阿青笑着点头：“对啊，故事里都这么说，报恩不就是以身相许吗？难道还有别的？”
白毛祖师道：“以身相许只是其中一种途径，也不是没有先例。从前有一条白蛇，受过一个男人的恩惠，成精之后化作美人，嫁给那男子作妻子，她为他操持家务，陪他悬壶济世，本想恩恩爱爱一世到老，却为天道不容，最终，她被镇压在塔下，男子剃度出家，故事成了神话，四海流传，之中的苦，却只有当事人心里知晓。”
阿青的眼睛冒着欣喜的绿光：“我不怕苦，只要能跟卫子丹在一起，我就很开心。”
白毛祖师问：“你想跟他在一起，你觉得开心了，你有否问过，他愿不愿意跟你在一起？要知道。不是所有的鸳鸯都心甘情愿守在一处的??”
阿青忽然沉默，原来她没发现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她想起卫子丹说的话。
“阿青，你还是下山去吧！”
“你我何苦互相折磨？”
“自从你出现，就把我的日子，搅得乱七八糟！”
阿青抓乱了头发，若有所思：“我从没顾虑过他的感受，满脑子只想着能守住他就好，唉，也怪我没本事，一无是处！我常觉得秀秀清高讨厌，但终究佩服她饱读诗书，气质不凡，他们俩站一处，看着就是一类人，我是不是太差劲了？”
白毛祖师眼睛里满是温柔：“不要妄自菲薄，你有你的长处。”
阿青道：“我除了睡和吃，没什么长处。”
白毛祖师取了一块梅花糕给她，然后又取了一块送入自己口中：“吃也是长处，说说，你喜欢吃什么？”
阿青谈到自己的领域，滔滔不绝地将她吃过的许多叶子种类，讲述给白毛祖师听，唾沫横飞，头头是道，说上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呢！
白毛祖师倒是耐心，笑嘻嘻地听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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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我喜欢的和喜欢我的人都化作灰烬了，留我一个孤孤单单多没意思！哎，我现在也孤孤单单，没差别。”
白毛祖师问：“你怎么就孤单了？”
阿青蹲在白毛祖师的膝下：“我说了，你别笑话我？”
白毛祖师严肃，摸着长长的白胡须：“我不笑，保证！”
阿青苦闷道：“他们都问我为什么上山，是不是来求仙问道？我说，不是，我就是喜欢卫子丹，来报答他的恩情。”
白毛祖师问：“你想怎么报答？以身相许？”
阿青笑着点头：“对啊，故事里都这么说，报恩不就是以身相许吗？难道还有别的？”
白毛祖师道：“以身相许只是其中一种途径，也不是没有先例。从前有一条白蛇，受过一个男人的恩惠，成精之后化作美人，嫁给那男子作妻子，她为他操持家务，陪他悬壶济世，本想恩恩爱爱一世到老，却为天道不容，最终，她被镇压在塔下，男子剃度出家，故事成了神话，四海流传，之中的苦，却只有当事人心里知晓。”
阿青的眼睛冒着欣喜的绿光：“我不怕苦，只要能跟卫子丹在一起，我就很开心。”
白毛祖师问：“你想跟他在一起，你觉得开心了，你有否问过，他愿不愿意跟你在一起？要知道。不是所有的鸳鸯都心甘情愿守在一处的??”
阿青忽然沉默，原来她没发现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她想起卫子丹说的话。
“阿青，你还是下山去吧！”
“你我何苦互相折磨？”
“自从你出现，就把我的日子，搅得乱七八糟！”
阿青抓乱了头发，若有所思：“我从没顾虑过他的感受，满脑子只想着能守住他就好，唉，也怪我没本事，一无是处！我常觉得秀秀清高讨厌，但终究佩服她饱读诗书，气质不凡，他们俩站一处，看着就是一类人，我是不是太差劲了？”
白毛祖师眼睛里满是温柔：“不要妄自菲薄，你有你的长处。”
阿青道：“我除了睡和吃，没什么长处。”
白毛祖师取了一块梅花糕给她，然后又取了一块送入自己口中：“吃也是长处，说说，你喜欢吃什么？”
阿青谈到自己的领域，滔滔不绝地将她吃过的许多叶子种类，讲述给白毛祖师听，唾沫横飞，头头是道，说上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呢！
白毛祖师倒是耐心，笑嘻嘻地听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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