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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如琢文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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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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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就过了年。

下午五点,办公室的暖风仍在安静运转,桌角的烟灰缸积满了烟蒂,有几个溢了出来。

梁在野靠在椅背上,疲倦地捏了捏山根,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婚戒,兜里还有一枚无处安放。

桌上扔着一支深蓝色的万宝龙钢笔,静静地躺在一摞合同上。

梁在野盯着它,肿胀的眼睛更加酸痛了。

这两天总会梦到文羚刚来梁家那一阵,不服输的小孩儿拿着脏兮兮的准考证跑到他常去的包厢蹲点,他走过转角时看见文羚正举着自己的名片和保安说“他是我叔叔,他要我来的,你惹得起他吗?”

同行的公子哥儿们笑得前仰后合。

于是梁在野就满足了他,拎着那只脆弱的小猫儿进包厢,让他好好叫叔叔,让他痛得身子都直不起来,腿上淌着细细的血丝。

他是只很难驯服的猫,从梁在野后背上大腿上留下了好几道指甲印,撑着一口气没晕过去,抓住梁在野的袖口,喘着气央求,让我上学吧,我想学画画。

他爬到书包边拿出一卷画纸,小心地铺平给梁在野看:“叔叔之前留下了这张画吧……我重新画了一张更仔细的……”

文羚咬着嘴唇,跪在他脚边,献宝似的问:“叔叔喜欢吗……?”

画上是一位戴珍珠项链的夫人,笔触细腻,构图远近有致。

梁在野哼笑,点燃雪茄吐了一口烟气:“你认识她?”

文羚懵懂地摇头,这是他在报刊亭的旧杂志上见过的女人。

梁在野告诉他,她叫傅歆雅。

傅歆雅病逝多年了,给梁氏集团留下一位继承人后撒手人寰,她是个讨人厌的女人,生了孩子还当自己是位大小姐,没喂过儿子一口奶,抛下四岁大的小儿子不闻不问去周游世界好几年才回来,回来以后儿子都上小学了。

她死了以后,梁在野从堆成山的首饰盒里拿了一条珍珠项链,其他的就锁在房间里再也没打开过。

葬礼上叔伯们问,你/妈死了你怎么不哭,梁在野说死得好。

因为这两幅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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