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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俞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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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齐天大圣在此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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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开茶话会也不叫上老子,你咋还学会吃独食了阮三宁?”

他喊阮宁“阮三宁”,阮宁喊他“阮二致”。

她也特委屈:“你妈说我病了,这不不让我跟你玩,怕我传染你。”

阮致抢了一碗面条,吸溜着含糊不清:“甭唧唧,你这样儿叫病?我情愿病一百年!”

林迟摸了摸阮宁早就笑出了汗退了烧的额头,补充道:“这会儿已经不病了。”

阮宁推开他手,咬了口几乎爆浆的鸡蛋,叫道:“病着呢病着呢!”

阮致翻白眼:“啥病?一上学就心梗?”

阮宁站在床上,激动地拿着自己的病历本炫耀:“神经病,可重了!”

室内的气氛一阵和谐,阮致林迟笑得其乐融融,相继骂着你个神经病。

阮致泡在阮宁屋里,又吃又喝又玩游戏又看电影,乐不思蜀,他妈揪耳朵都就揪不走,杠着头说:“你就不能见我过上共产主义好日子!”

他学他爹的语气,差点被他妈用红指甲抓个资本主义血口子。

就这样无忧无虑地过了两天,林迟有点犯愁。

这烧也退了,人也精神了,他是不是该回家了?

想起之前在阮爷爷面前立的悲愤沉重的flag,只觉得春风中,旗扇脸。

正在他犹豫是回家还是装死再玩两天的时候,阮宁很给力地又烧了起来。

他熬了半夜,用冷毛巾敷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收起了一直在脸上洋溢的傻笑。

林迟见她不笑了,松了口气。

看起来,更正常了呢。

第二天一早,他就知道话不能太满不然墨菲定律可不只是逗逗你。

退了烧,一觉醒来的阮宁看起来又太不正常了。

她开始拒绝开口说话,拒绝看人看电视看一切,甚至拒绝吃果冻。

绷着嘴,呆滞地坐在床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沉稳气质,好像连空气都有毒,都要谋害她。

于是林迟又愁了。

无意翻开病例本,龙飞凤舞的医生体让林迟差点认瞎了眼。

“轻度躁狂抑郁症,或胎前用药不慎所致,情绪激化,非初次犯病,前次症状不明,今次症状明显,带有‘顺行性遗忘’症状。患者年纪考虑,观察为主,建议每周随诊,适时药物治疗。”

啥玩意儿?

躁狂?

抑郁?

林迟去图书馆借书研究,发现神经病人有个重要特征。

林迟用手点着,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神经病人从不说谎。

句号。

火车呼啸而过林迟的小脑袋瓜,那里不是九又四分之三站台,魔法不会停留。

之后的阮宁就一路朝着不正常奔驰而去,时而抑郁,时而亢奋,小丫头片子有两张嘴脸,比川剧换脸还快。

林迟老老实实当童工,阮致只在阮宁搭理他的时候过来玩,她如果抑郁,他拍着大脚蹼子比鸬鹚跑得都快,颇没兄妹情谊。阮静倒是每日定时来探望阮宁,给她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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