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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华之烟雨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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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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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不禁望向“何添风墅”,清郁难捱:“我误你芳华,一生愧欠,如何释然。”若雪擎着泪:“征炆,为什么萍水之缘却胜过青梅竹马,我不甘心。”征炆轻轻拭去她的眼泪:“天意难全,若有来世,我会化作春泥、化作夏雨、化作秋露、化作冬梅、一生相赎……”若雪抱住他:“什么来世,我不要来世,我只今世……我不要你忘记她,只要你心里能装下我,就够了。”

刚回慕府,征炆只觉身体虚空,不禁停下步伐。他望着若雪,只觉她虚晃分做几人。他又摇了摇头,望向长空,不禁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整整七日,征炆晕厥未醒。

若雪与涵韫,时刻守在他身旁,寸步不离;四月整日诵经念佛,祈求佛祖保佑;慕玠四处差人寻医问药……慕府上下忙得不可开胶。

一日,太医院一郎中匆匆而至,一番望闻问切后,银针入刺,火罐又辅。

慕玠心切问道:“修老,究竟是何病?”修郎中只是道:“慕大人,修某行医几十年,所见疑难之症不胜枚举,可是少公子之病。”慕玠见其隐忍不言,不禁道:“修老不妨直言。”修郎中道:“恕老夫多问,少公子早年是否有染大病?”慕玠沉下心,回忆道:“他娘亲离世后,确是得过一场大病,整整在家调养了半年。(此乃慕家之因果报应)”修郎中又问:“当年之疾,是否形似今日?”慕玠道:“那时,久咳不愈,严重之际,咳中带血,高烧不退,且常常胡言乱语,举止诡异。”这时,只见陈四月走来:“郎中看了,都说没有。那年,府上请了几位高僧道士,做了几场法事……自那后,征炆再无异端。只是,那以后,这孩子的身子就一直羸弱。如今她……”只见四月泣泪伤绝,不能一语。

慕玠道:“前番,郎中诊断,都说是劳累所致,并无大碍,开得也都是些滋补调养之药。他身子本就弱,郎中之言我并未怀疑。”修郎中听完,面色凝重,不禁捋了捋胡子:“少公子所得,绝非寻常之病。夫心者,五藏之主也。《黄帝内经》有言:‘五脏之道,皆出于经隧,以行血气,血气不和,百病乃变化而生’。此病根生久埋,起初郁结于心血,如今已然深入髓邸。平日里,少公子定常心神交瘁。”他顿了顿:“心神憔悴至极,一气不顺,精气神俱损,转而晕厥,循而往复,元神耗尽,这才……(若无逼亲之事,征炆之病,未必要其性命)”

四月听后,不禁道:“在余姚,我就觉得这病蹊跷,大夫看了都摇头,只开些益气强身的补药。我甚至,都去请了……”慕玠打断道:“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何用。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四月委屈道:“征炆也是我一手拉扯大的,要不是你逼着他完婚……他……他又怎会。”慕玠转身,对修郎中道:“修老,征炆的病,还望您费心医治了。”修郎中蹙眉:“少公子之病,老夫并无根除之法,只能缓其痛苦,实难医治愈啊。不过,老夫必定竭尽全力。若能挺过这次,往后精于调理……或有回旋之余地。”四月央求道:“修太医,你一定会治好征炆,求求您了。”修太医摇头一叹,只是道:“富贵由命,生死在天。”慕玠垂着眸,心念后悔:“怎么会这样……这……”

两日后,征炆渐渐醒来。他虽张口能言,却依旧虚弱无力,卧病在床,每日只进一碗稀粥,时常胡言乱语,语出惊人(甚至连慕玠与四月都不能辨识)。每当心神清醒之时,口中挂念之人无非林蓉、涵韫,还有四月、若雪。

这些时日来,若雪一直守在征炆床前,亲自照顾着他。这日夜深,她稍有困倦,不禁眯了一下眼。忽闻,“林蓉,你在哪里?林蓉。”她见征炆睁着双眼,目光无神,不禁握紧征炆双手:“我在,我在,我在这里。”征炆道:“蓉儿,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她含泪一问:“如果我离开了,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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