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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我会遇见你林瑾瑜张信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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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你们(的手表)是一对?(两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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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白眼,转身回了客厅,一屁股躺在沙发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开始玩他的手机。

……

周日下午按老规矩有自习课,林瑾瑜赌气不想跟张信礼一起去学校,他连中午饭都没在家吃,打了个电话跟许钊在外面约了饭就背着书包出门了。

胡吃海喝一顿后两人直接一起打了个车去学校,谁也不麻烦。

“你卷子写完了没?”许钊一边把东西一股脑摊到桌面上一边跟他聊天:“明天就交了。”

还没打铃,林瑾瑜本来趴在桌上,转身瞄了眼他那一桌子“白茫茫一片真干净”的试卷,懒洋洋地说:“写差不多了吧,你怎么空这么多……”

“实在做不进去啊!”许钊说:“说实话,每次一到周日我就会怀疑自己周五的时候把作业带回去的意义到底在哪里,我在家根本就没动过它。”

林瑾瑜损他:“因为你每次带的时候都没点自知之明地以为自己会做。”

许钊做了个鬼脸,没否认。

林瑾瑜重新趴回去,拿了支笔,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纸上乱画。

许钊发现林瑾瑜最近总是一副没精神的样子,好像玩啥都提不起兴趣,颇有点生无可恋的趋势。

他拿笔戳了戳林瑾瑜,试探着问他:“你到底咋了?”

林瑾瑜有气无力地说:“什么咋了啊?”

许钊问:“你爸妈吵架了?还是训你了?”他一连猜了好几个:“要不是打你了?”

“没呢,”林瑾瑜说:“瞎想些什么。”

许钊道:“你最近很不对劲啊,别是……失恋了吧?我|靠你啥时候有情况的我都不知道,跟谁啊?是咱们班的吗?”

林瑾瑜简直服了他的想象力了,他转过来,拿书当头给了许钊一泰山压顶,道:“你想象力能再丰富点吗,我没怎么,就是……”他话说到一半,正好看见张信礼背着书包从后门进来,林瑾瑜越过许钊盯着张信礼的身影,恶狠狠地说:“就是郁闷、愤怒、不爽,而且是不爽极了。”

“什么郁闷愤怒不爽……”许钊顺着林瑾瑜的视线回头,也看见了张信礼,瞬间他的脸色也变了,许钊道:“我|靠,是因为这家伙啊,早看他不顺眼了。”

自习铃声响了,班主任拿着备课本进了教室,全班半秒之内就安静了,林瑾瑜转回去,拿出上次的数学错题开始复习。

许钊则往张信礼那边看了一眼,眉头一皱,鬼把戏计上心来。

林瑾瑜仍半死不活地趴在座位上琢磨那些记不住的公式和数值,对此一无所知。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教室里气氛松了松,林瑾瑜独自溜达出去上厕所,回来时见张信礼不在,许钊则鬼鬼祟祟地趴在桌子上,手捂着课桌抽屉,不知在搞什么花样。

林瑾瑜敲他桌子,问:“你这什么姿势?搞什么鬼啊?”

许钊冲他挤眉弄眼一番,从桌子底下悄悄递给他一本数学练习册。林瑾瑜接过去一看,封面上“张信礼”三个大字龙飞凤舞,跟他记忆里如出一辙。

他大惊道:“你搞什么飞机?”

“嘘,”许钊说:“拿着,我刚刚趁他不注意偷过来的,我跟他虽然有过节,可你们俩不熟,他肯定想不到在你这儿。等下放学趁人不注意我悄悄扔到垃圾桶里去,周一他交不出作业看他怎么办,出口恶气。”

林瑾瑜无语:“这不好吧。”

“哎没事,他想不到的,”许钊说:“万一他真怀疑你,搜你书包,你就推到我身上,全赖我。”

林瑾瑜还是想说不妥,他跟许钊掰扯了一会儿,还没掰扯清楚,上课铃响了,班主任就跟幽灵一样忽然出现在教室后门,瞪得全班都噤声了。

林瑾瑜不得不缩缩脖子转回去,暂时终止这个话题,想着下课了再好好跟许钊说说,实在不行他就偷偷摸摸给张信礼放回去。

他偷着大概翻了一下,那本数学练习册上老师布置的地方张信礼都做完了,基础题都是对的,最后几大题上却有两种笔记,一种龙飞凤舞,一种娟细秀气,林瑾瑜认识,那是沈兰夕的笔记。

他想起那天体育课上看见的画面,他俩坐在一起,挨得那么近,大概就是在讲这个吧。林瑾瑜莫名觉得不高兴,刚上没几节课,老师讲得其实也不深,这些题我也会啊,干嘛不问我?

他很慢很慢地挪着转动脖子,偷偷往后看,也许是因为写完了所以暂时用不到这个的缘故,张信礼坐在座位上写别的写得好好的,看起来并没有发现有东西不见了。

林瑾瑜心事重重,一节课下来啥也没干。他一直在想待会儿该怎么做才能在不暴露他和张信礼认识这个事实的前提下说服许钊。

还剩最后一节自习,下课铃一打,林瑾瑜就准备拉着许钊开始地毯式叨叨,可他刚拽住许钊的袖子,还没来得及张嘴,就看见体育委员拿着班级名单走上讲台,说:“大家注意一下,这周轮到咱们班打扫学校环境卫生了,最后一节自习课不上,大家马上拿了扫帚去各自负责的区域集合,检查合格才能回家,安排表我给大家念一遍,一会儿贴门上。”

许钊跟一拨人立刻欢呼:“哦耶!不用上自习了!”

林瑾瑜和其他人却叫苦不迭:“与其打扫卫生,我宁愿上自习……”

教室是待不成了,不打扫也不行,不合格不让回家,早扫一秒就多一分早回家的希望,大家立刻闹哄哄地起身,去拿扫帚和簸箕。

林瑾瑜跟许钊、黄家耀因为都是最后分到这个班上的,因此学号都靠后,跟张信礼分在了一组,一起去扫那块通往教学楼,还带绿化草坪的斜坡。

许钊一听跟张信礼一组,骂骂咧咧直说冤家路窄,林瑾瑜倒松了一口气,起码这下他们进度是一致的,彼此都知情,不存在许钊先扫完,然后偷偷拿了练习册去扔的意外情况了。

几人各自拿了大扫把和簸箕,走到斜坡那儿,这是一条长五十多米的水泥斜坡路,坡度适中,不算陡,斜坡侧面修了茂密的绿化草坪,草坪靠近平地的一端还中了一排半人高的灌木。

许钊显然是那种偷懒我第一,干活别找我型,一到地方就拖着扫帚,跟个大尾巴狼似的满地方转悠,黄家耀是组长,给他们每个人分了区域,通力合作扫干净就成,许钊却偏偏待不住。

他一会儿这儿蹿蹿,一会儿那瞅瞅,一会儿又找林瑾瑜聊会儿天,说笑话惹得一群人哈哈笑,多动症一样到处飞。

林瑾瑜本来扫地效率就不怎么高,再被他这么一打岔,效率就更低下了,十多分钟过去了也没扫多少地。

黄家耀忍无可忍,亲自去把他提溜回来扫地。许钊拿着扫把没扫十分钟就旧病复发,不知怎么的,操着扫帚跟林瑾瑜打起架来,一招秋风扫落叶把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垃圾又扇得到处都是。

林瑾瑜自知过火,赶紧停手扫地,扫没几分钟许钊又来招他,黄家耀说了他们好几次,每次有效时间都只有那么一小会儿,过了那一小会儿许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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