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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龙州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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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王鉴被疑家法受刑,木槿怒斩姐弟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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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啊!王鉴,从今日起,你我恩断义绝,你再也不是我弟弟,我也不再是你姐姐!”

  说罢,木槿从家丁吉瑞身上要过一把小刀,将她身着的褙子前襟割断,以示她要与王鉴恩断义绝,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王鉴被打得懵圈,翕动着鼻翼,煞白的脸衬得挨过耳光的地方更红了,睫毛像在水里浸泡过一样,紧咬的嘴唇渗出一缕血痕。王鉴是个男人,他不能哭。王鉴杵在原地,看着木槿满是怒气的脸,不知该如何辩解这不白之冤,只是一遍遍重申:“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不是我做的……”

  可那块玉佩如同一块烙铁,在王鉴身上狠狠烙印上恶人的标记。王鉴没有实质证据以证清白,无法为自己洗脱罪名。明明什么都没做,黑锅却从天而降,怎么会这样?

  “王鉴,为父对你从小充满期望,严加管教,教你仁爱善良,教你团结兄弟姊妹,教你和兄弟姊妹相亲相爱,希望你能在我百年之后继任王氏土司,当好下一任龙州宣抚司佥事。而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太令为父失望了!来人,给我把王鉴绑了,家法伺候!”王玺的愤怒中夹杂一丝失落,望着曾最为看好的王鉴,眼神里充满落寞。

  王樾忙为王鉴求情:“父亲大人,您先消消气,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大哥一定不是这样的人!”

  素日里与王鉴交好的徐公,一反常态,严肃地向王玺谏言:“王土司大人,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还请王土司大人秉公执法,对大公子予以严惩!”

  此时的水榭笼罩着一层令人窒息的阴影,刀割不开,针刺不透。没有风声,没有虫鸣,极度幽静中暗藏着的吊诡氛围,蔓延开来。

  大夫人蔡秋娘见王玺要对王鉴家法伺候,赶紧向王玺求情:“老爷,这种作孽的事肯定不是鉴儿做的!鉴儿从小本性纯良、性情敦厚,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这必定是有人蓄意栽赃嫁祸,还望老爷明鉴啊!”

  正在气头上的王玺哪里听得进去。君无戏言,一方土司亦是如此。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如果不对王鉴家法伺候,以后在宁武司还怎么整肃纲纪,还怎么树立威严,还怎么秉公执法?尽管心有不忍,王玺只能对大夫人的求情置若罔闻。

  “铁证如山,不容狡辩!”王玺不为大夫人的求情所动,厉声对下人吩咐道,“来人,先把王鉴调遣各营各旗土兵的令牌收了,再把王鉴绑了,剥去外衣,给我重重打十棘!打完后关入柴房,让他好生闭门思过!如果到时还无悔改之意,那就褫夺其王氏土司嫡长子身份,贬为庶人,死后不得入我王氏祖坟!”

  王玺的话音未落,王鉴和大夫人吓得如一滩烂泥,瘫坐在地。

  “冤枉啊!父亲大人,孩儿冤枉啊!”王鉴喊着冤,他的申冤在王玺看来毫无意义,甚至反感。

  大夫人一路跪到王玺面前,拉住王玺的团领衫衣角,泪水漫过布满细纹的脸颊,向王玺求情:“老爷,鉴儿他冤枉啊!您看小桂圆她不是没事吗?既然没事,为何还要对鉴儿家法伺候啊?鉴儿,快,快当着你父亲大人的面,向上天起誓,发誓说这事绝对不是你做的!”

  大夫人此话一出,惹恼了木槿。木槿对大夫人怒目而视:“母亲大人,您这重男轻女未必也太过了吧?王鉴是您亲儿子,我王木槿难道不是您亲闺女,小桂圆难道不是您亲外孙女?卢画师的命难道不是命吗?我和小桂圆千里迢迢回家省亲,小桂圆遭人暗算,差点命丧龙州,卢画师为救小桂圆至今生死未卜。如今真相大白,凶手已被缉拿,您还要一味袒护这个毫不顾及骨肉血亲的真凶。就因为他是男儿之躯,而我和小桂圆是女子之身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马上收拾行李带小桂圆走,此生再也不回龙州!”

  “木槿,你切莫听你母亲大人胡言乱语!在为父眼里,儿子和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从来不分伯仲。你母亲大人现在护子心切,已经不知所云了!”王玺自是不愿意和女儿木槿搞得仇深孽大,毕竟木槿和小桂圆是王玺的心头肉。

  王玺理解大夫人的爱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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